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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玄俯下身去吻他,陈林和他响亮地打了个啵,两腿岔开在外侧,让姜玄尽力操到他最深处。
他们动作极大,整个床都咯吱作响,毯子包裹着两个大男人,缠得又紧又密、不留缝隙,姜玄腹部浸出汗水,陈林趁着姜玄直起身来的刹那,弯着身子虾米似的凑过去堪堪舔掉了一滴汗珠。
姜玄当即按着他的肩膀,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陈林被操得犹如浪中孤舟、不断摇摆,又如笼中之鸟、禁锢在阴影之下,直到姜玄按着他的腰让他生生用后面的快感迸发的时候,他一把拉住姜玄忍耐高潮而绷紧肌肉的双臂,张嘴在他下巴的伤痕上轻轻咬下去。
姜玄抽出性器,对着陈林的屁股和腰腹射了出来。
姜玄伸手抽了张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擦了擦陈林的身体。
两个人躺在被子里,等待高潮落幕。
陈林轻轻舔舐着姜玄下巴上的血丝,又把他推开,自己缩进被子里。
姜玄感觉到下体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舌头在顶端按了按,然后又把整个龟头舔了一遍。
无奈他在不应期,并不能迅速勃起。
他伸手摸了摸陈林的头发。
陈林从被子里钻出来,躺在姜玄身边,长输了一口气。
姜玄把陈林搂在怀里,陈林背对着他,拉紧了身上的毯子。
那毯子上俗气的花朵包裹着他们的下巴,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将他们吃下了肚。
室内昏暗,姜玄躺在陈林身后,轻轻吻他的后颈。
他吻了几下,突然听到陈林问他:“我咬你的时候疼吗?”
姜玄说:“疼。”
陈林顿了顿。
姜玄在他耳后落下一个吻。
陈林并没有拒绝。
姜玄又抬起身来,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然后他听到陈林说:“那你记住这个感觉。”
借着,陈林转过身来,他看着姜玄的眼睛,轻声说:“我被你伤了心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
他说的那样坦白、直接。
话还没说完,陈林自己哭了。
他哭的非常克制,没有眼泪、没有鼻涕、没有嚎哭,只有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但他眨眨眼,那点水雾就散了,飘进姜玄心里。
陈林已经不再是那个哭鼻子的陈林了。
这一刻姜玄觉得心都被陈林捏碎了、被他自己捏碎了。
他终于发现,一句“对不起”
就那么卡在喉咙里,拼了命的往外抓,却死活都抓不出来。
他只是舍不得。
舍不得离开、舍不得分别、舍不得再也没有机会抱住陈林。
他是如此狭隘,乃至于陈林迷迷糊糊中抛给他一个求救的信号,即使知道自己是鸩酒,他也来了,即使知道陈林一旦回过神来将会更恨自己,他也还是来了。
他不是在帮陈林,他是害他。
陈林说是性,一点没错。
他们之间到现在这个程度,性爱和亲密,不过是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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