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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凤翥道:“舅母,我当然知道。
若是这个缘故,外祖虽会伤心一阵,但断不会让我娶妻生子。”
他的外祖是朗朗君子,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就让他耽误好人家的女儿。
陈氏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看人看得准,摸清了你外祖的性子。
罢了,这事儿我与你配合,对了,最好给那太医通通口风,让他当着你外祖的面儿诊治,这样稳妥些。”
“舅母~”
陈氏的胳膊又被沈凤翥扒住磨蹭,她宠溺一笑,“行了,别撒娇了,吃饭。”
“诶~我多吃点~”
饭后,陈氏让瑞叶把自己做的衣裳拿了过来,亲手给沈凤翥换上。
“舅母,谢谢您。”
陈氏直直看着镜中人,容颜如玉,身姿如竹,一袭绯衣越发衬得唇红齿白,眉清眼媚,“凤儿,你长高了许多,这身红缎的我特意做大了些,没想到你穿着正正好,那两身丁香绛紫的肯定小了,我拿回去给你改改。”
沈凤翥看着熏笼上的紫衣,笑道:“舅母,您一路舟车劳顿,昨儿才到府上,今儿又给我炖汤又要改衣裳,别累着了。”
陈氏给他整了整腰佩,笑道:“傻孩子,你从小生得好看又爱跟我玩,我不知给你送了多少衣裳肚兜,也就你从小挑剔,你娘也惯着你,愣是不穿我做的,如今愿穿了,我巴不得给你做一百套,我看着高兴。”
沈凤翥不好意思地鼓了鼓腮,舅母以前的女红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他小时候娇气,自是不愿意穿。
“舅母,凤儿以前不懂事,您就原谅我吧~”
陈氏见他又开始撒娇,像原来一样,捏他的脸颊肉玩。
又闲话逗乐一阵,沈凤翥就准备出门,陈氏说风大,让他别出门。
“舅母,凤儿如今不只是凤儿,还是镇北军的掌书记。”
看着沈凤翥离开的背影,陈氏一阵感慨,原来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娇气包,如今已经长成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沈凤翥先去了军中,手下人知道侯爷随殿下去了平州赈灾,回来肯定会查看这月余堆积的卷册账目,故早就备好了东西,甚至备好了炉火软垫,等着沈凤翥的来到。
众人立在旁边静待,连大气都不敢出。
相较于随时笑吟吟的殿下,其实他们更惧怕这位长平侯。
最开始他们以为这年轻俊俏的侯爷不过是靠着表弟,来军中混个资历,没想到侯爷杀伐决断,对于懒散不敬者,犯错耍滑者毫不手软,前任节度使留下的亲信在他上任后便被派去做底层的刀笔吏,那些陈年假账也被侯爷查了出来,只不过人去楼空,侯爷没处找人算账。
至于那些打量他面软好欺负,编着谎话捞好处的,早就被侯爷行了军法,赶了出去。
“怎么不见海州兵屯的账目?”
“回侯爷,今年雪大,估摸着在路上耽搁了,也就这三五日,应该就能送到了。”
沈凤翥撑头冷道:“等他们到了,先让他们领十军棍,至于账目还是按老规矩办。
本侯只说一遍,军中之事,不可延误。
你们是军士官吏,不是农户,不靠天吃饭,今日雪大明日风大,说出来都不成体统,若以后再拿无稽之言搪塞本侯,便不止挨几棍了。”
“是——”
众人惶恐应答,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们在侯爷手下做事,知道侯爷从无戏言,言出必行。
昨夜弄了大半宿,今早还被压着弄了一回,即便睡到午间才起身,现在座下铺了软垫,沈凤翥还是觉得腰酸不适。
抬头看了一眼左右,淡淡道:“你们先出去,若有问题本侯再传你们问话。”
众人忙拱手退下,走出房门才松了口气。
见门扇合紧,沈凤翥立刻放下手中卷册,伸手揉了揉腰。
下属们在旁边的屋子胆颤惊心地等着侯爷问话,他们谁都想不到威仪端肃的长平侯此时腰酸得平趴在书案上,与平素端方守礼的模样判若两人。
暮色四合,沉积的卷册却只看了一小半,若是平常,沈凤翥会留下来再看一会儿。
可现在外祖在府上,今早已经没有给外祖请安,晚上必须得陪外祖吃饭。
可是他也好想和阿俨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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