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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凤翥一把捂住梁俨的嘴,“这是借寿数和苦难来压制凶孽的,小时候外祖母还专门让仆人把我和哥哥的小名散给乞丐花子、跛子瞎子和积古的老人,散钱散米地让他们念,你出身高贵,又比我年轻,真的不能这样喊我。”
“好,我不喊了。”
梁俨握住纤细手腕,亲了口手背,“你外祖视你们兄弟如珍宝,要不要告诉他云卿还活着?”
沈凤翥摇了摇头,“若我外祖知道哥哥还活着,定要见他。
陆炼那厮,哥哥做什么都要守在旁边,外祖若知道哥哥受委屈,肯定会找陆炼拼命,到时候收不了场……而且哥哥也不会愿意让外祖知道他被……罢了,还是等把哥哥救出来,再告诉外祖。”
他三个舅舅加起来生了六个儿子,四个女儿,可若论起来,外祖最喜欢的还是他们两个外孙,比亲孙都看重。
哥哥和他的诗赋文章是外祖手把手启蒙教授的,便是亲儿子亲孙子,也只有二舅和兰儿是外祖亲自教的。
大燕朝最年轻的探花郎,不愿做太子太傅的探花郎,却是他们兄弟的蒙师。
外祖说哥哥是他最出息的孙辈,最是看重哥哥。
外祖老了,若知道哥哥的遭遇,除了会与陆炼拼命,只怕还会气坏自己的身子。
他不想也不能再失去亲人了。
梁俨听了也觉得老婆说得在理,“也行,到时候咱们给他老人家一个惊喜。”
沈凤翥听完,想到外祖说的话,轻轻将额头抵在他肩上,“阿俨,你是不是替我大舅二舅求情了?”
“提了两句,怎么了?”
梁俨一手环住爱人的腰,一手将逸出的柔顺乌发捋到耳后。
“他们官复原职了,阿俨……”
沈凤翥不知道如何感谢,只能呼喊他的名字。
“吏部动作还挺快呀~”
梁俨听爱人声音闷闷的,又带了鼻音,连忙捧起他的脸。
果不其然,两只星眸浸在了波光里,清澈动人。
“大舅二舅本就是被牵连的,我只是顺嘴提醒陛下而已。”
梁俨亲了亲他微颤的眼角,“宝贝,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伤心流泪。”
听了这话,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
沈凤翥吸了吸鼻子,埋在他梁俨胸前蹭眼泪,“我以后不哭了。”
梁俨帮他拍背顺气,“宝贝,眼泪也可以因为幸福而流,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压抑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在我面前你是自由的,随心所欲的,我是你永远的后盾。”
衣襟被泪水洇湿,留下的是幸福的痕迹。
梁俨抬起他的下巴,鼻尖厮磨,四片嘴唇慢慢贴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便点燃了沉寂的躁动。
室内只点了三两盏小灯,昏昏暗暗,床架喑哑,波光似的绸帐也漾起涟漪,昏黄灯光漏进缝隙,洒在起起伏伏的宽阔后背上,直到三更灯灭。
餍足之后,两人又温存了许久,冰肌玉骨惹人怜,梁俨才懒得下床翻找劳什子干净寝衣,抱着半梦半醒的沈凤翥,一夜安眠。
次日清晨,梁俨醒来便被淡淡体香和滑腻肌肤勾得心痒,本只想亲亲脸颊,谁承想弄醒了爱人。
四目相接,不需要言语,梁俨拉过了沈凤翥的腿。
他们晨间少做这事,昨夜又极尽缠绵,开头便十分顺畅,没有一丝滞涩。
梁俨每日卯正二刻便会用早饭,然后出门办公,螺儿在饭厅等了许久,见殿下还没来,以为殿下睡过了。
刚走到寝房门口,她便听到了床架摇晃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公子断断续续的哭声,顿时反应过来,羞红了脸。
螺儿轻手轻脚地离去,将摆好的早饭收回笼屉里温着。
也不知道殿下和公子几时能尽兴。
算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她还是边看书边等殿下吧。
螺儿看了书,吃过早饭,梁俨才神清气爽地走出寝房。
重新将早饭摆上,螺儿站在一旁伺候。
“螺儿,上午别去扰公子,若官署和军中有人找公子,就说公子染了风寒,让他们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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