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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人如此,北离人亦如此。
“赶紧给边境各县传令,让他们下属的村镇注意防备。”
梁俨默了默,又道,“灾县粮食不够,就向周边的县调。
罢了,你们拿本王的手令去,今年税收的账目我大致看了,那些县多多少少都有余粮,那些县令若敢哭穷,立即捆了来见我。”
“是——”
梁俨派了八个侍卫去调粮食,又两人快马回蓟州传信,让人运官屯粮食来。
这几日他在这葛县看得清楚,灾民流离,城中百姓也不好过,忍饥挨饿是常事,不少城中贫民眼巴巴地看着赈灾的粥米,更有直接来县衙讨饭的。
“殿下,那是咱们的军粮,还要留着打北离呢,不等动啊!”
广陵十八卫知道陛下要殿下自己筹措军粮,殿下又不肯盘剥百姓,征收粮食,军粮遥遥无期。
今年蓟州丰收,好不容易存了些粮食,殿下却要往外拿。
而且是拿去赈灾,那真是肉包子打狗。
梁俨眉头皱了皱:“本王问你,我们打北离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守护大燕边境,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北离贼子侵扰。”
梁俨又道:“你有护国护民之心,甚好。
可若百姓都冻死饿死了,我们要护着谁?”
“这……”
那侍卫哑口无言,他想护国护民,但更想建功立业。
战争从来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梁俨打仗虽有保护百姓之心,但更多的为了自己,为了完成任务。
可是他越打就越觉得有的战争没有必要发生。
为战争买单的永远是无辜的百姓。
而大部分战争只是为了满足部分人的私欲和利益,包括他。
他不是圣人。
他会愧疚,但不会永远愧疚。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良知和欲念在脑内纠缠斗争,可人的自私会战胜一切,他在愧疚和胜利的快感中徘徊。
他只能尽量弥补,即便知道自己永远弥补不了。
梁俨看向座下众人,“诸卿,先救百姓,再灭北离,我们徐徐图之。”
梁俨意决,挥手让他们退下,丰羽书却主动留了下来,沉声道:“殿下,臣以为蓟州远水救不了边州近火,殿下若就地取材,方解燃眉之急。”
“翼然,没有材了,否则我不会动军粮。”
丰羽书笑道:“硕鼠食黍,又与蛇为伍,殿下可杀一鼠,引蛇而出。”
“你的意思是……薛採?”
“沈侯审问官仓差役时,臣在沈侯身侧。”
丰羽书看向门外大雪,“薛採除了贪墨,还用判案敛财,又与士绅勾结,侵吞良民土地。”
“什么?”
梁俨闻言大惊,凤卿没有跟他说过这些,“你与沈侯为何不早报与我。”
“沈侯缜密,说陈案难纠,无法定薛採的罪。”
丰羽书躬身拱手,“又见殿下日夜操劳,不愿让殿下再添烦忧,只让人暗中查证。”
梁俨闻声叹息,凤卿啊,你到底默默做了多少事。
丰羽书欲言又止,思忖了半晌,跪下道:“殿下,沈侯的谋略手段,殿下比臣更清楚,对付薛採之流本不需要那么麻烦,只需严刑拷打便能将其拿下,沈侯说您不愿滥杀无辜,不喜对人动刑,他又不愿您担上刑讯逼供的恶名,所以才会舍近求远,以至于思虑操劳过度,那日昏倒在廊上。”
丰羽书咬了咬唇,接着道:“臣伴殿下左右,知道殿下仁慈良善,心系百姓,但军粮万不可动,请您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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