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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心疼地将人搀起,不解道:“不是说广陵王年后要去军镇任职吗,你留在幽州做甚?”
沈凤翥冷静道:“我要陪他去碧澜镇。”
“他去当他的镇将,你去做甚?”
陈氏失笑,摸了摸沈凤翥的头发,“你当是去踏青呢,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凤翥叹气:“舅母,我十六了,不是小孩了。”
接着,他将崔弦的所作所为说与了虞氏夫妇。
虞慈和陈氏对视一眼,心道更不能让凤儿留在这是非之地了。
“凤儿,你们是不是还想着为太子昭雪?”
虞慈皱眉道。
“自然。”
沈凤翥看着与自己五分相似的面庞,“小舅,我沈家世代忠良,我父亲怎么可能谋反弑君,难道你也认为我父亲是那等乱臣贼子吗?”
“姐夫自然不是乱臣贼子!”
虞慈叹了口气,“哎,你小人儿家哪里知道其中的厉害。
你看那几位殿下的母族可有人来捞他们,就连王相都弃了广陵王这个外甥,你们如何翻案?如今仪王成了太子,废太子一脉只怕……”
永无翻身之日!
“小舅,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行?”
沈凤翥咬牙,“太子和父亲是冤枉的,陛下被奸人蒙蔽才会……”
虞慈打断道:“行了,广陵王要做什么我管不了,但你不要掺和这些,就听你舅母的,我们明日启程回山阴。”
“不行!
崔弦狡诈,我不能让殿下一人面对,我要陪着他身边,帮他筹谋。”
虞慈见他竟想与崔弦斗,心下大骇:“凤儿,你虽聪慧,但身子不好,好好在家修养才是正道,再说崔弦是何等人物,又背靠清河崔氏,你如何能与他相……”
沈凤翥闻言,轻笑出声:“看吧,你们从来都当我是个废人,都看轻我,只有殿下……”
只有殿下从未看轻他,甚至以谋士之礼相待。
只有他的殿下,他的凌虚,他的心上人!
“凤儿,我们是担心你。”
陈氏见沈凤翥脸色不对,慌忙劝道,“刚才我们也听你说了广陵王对你照拂,他心有大志,我们也不可能忘恩负义,能帮的一定会帮。”
“你舅母说得对。”
虞慈摸了摸外甥的头,“殿下若有什么困难,我们不会坐视不管。
凤儿,你莫要任性,我今日去寻你,你住的是什么地方,吃的什么饭食,我看了都心疼,你何必还要自讨苦吃。”
“再苦也没有流放路上苦。”
“这不就对了,你吃过流放之苦,已经够够的了,别再吃苦了。”
陈氏温声劝道,“流放路上有神佛庇佑,你保住了命,如果再跟着广陵王,崔弦下黑手,你怎么活命,还指望神佛庇佑你第二次吗?凤儿,莫要任性,跟我们回山阴。”
“神佛庇佑?”
沈凤翥冷笑一声,“舅母,你知道的,我从小跑不得跳不得,多走几步就喘,你说我怎么到幽州的?”
“所以我说你有神佛庇佑啊。”
“对啊,光凭我,哪有本事走到幽州啊——”
沈凤翥望向远方,嘴角带笑,沉吟半晌才道,“是殿下背我到幽州的。”
“背?”
陈氏嘴唇颤抖,虞慈听了也大吃一惊。
“是殿下背着我,一步一步走到幽州,三千多里,他背了我三千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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