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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一猜就是因着张哲文的事。
果然,这次她们约在一个喝啤酒的清吧,几杯啤酒下肚后,陶曼思问闻染:“你说,我要不要跟张哲文表白?”
闻染立刻答她:“不要。”
“为什么?”
“你跟他相处,暗暗表露自己的意思就行了。
如果他也对你有意思,会主动对你表白的。”
“是吗?”
闻染劝老友:“如果你主动表白,他拒绝了,你会很受伤的。”
不止一颗心受伤,还有尊严。
陶曼思又喝一口啤酒,推一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笑道:“受伤,那又怎么样呢?”
闻染一怔。
从一周多前开始,她接连所受的震撼太多了。
从许汐言那句“雨天的路,是不好走的”
,到陶曼思这句“受伤,那又怎么样呢?”
她劝陶曼思不要表白,是因着自己的理念,自己的经验。
大抵正像《白玫瑰》里最经典的那一句歌词:「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
她太习惯把自己摆在一个需要自保的弱势者地位。
她对许汐言,试探、徘徊、口是心非、故作淡然。
唯独没有一刻真正想过,去用真实的心意去跟许汐言过招。
如若她们的感情是个战场,她站在城墙上远眺,许汐言是独自站在围场内、甚至找不到对手的人。
人怀揣心事的时候,果然容易喝多。
这话说的不是闻染,而是陶曼思。
她俩胆子都不大,觉得宿醉难受,以前很少有喝多的时候。
这次难得在外面喝酒,陶曼思却醉了。
陶曼思也是一个人住的,闻染不放心送她回去,便打车把她带回自己家。
一路问她:“想不想吐?”
陶曼思摇头。
下了车,闻染一路扶着她往楼栋里走。
她的金丝边眼镜戴得摇摇晃晃,闻染生怕她掉了,便先替她摘下收回自己口袋。
她口齿不清的问闻染:“染染,染染,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个那么喜欢的人。
你就从没有一次想过,要跟她表白么?”
“就算你们全无指望,你怎么这么能忍啊?”
闻染没什么照顾醉鬼的经验,一路专注扶着陶曼思,只分出一只耳朵去听陶曼思絮絮叨叨说的话。
也是在陶曼思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她意识到,旧楼的屋檐下,立着一个人。
她抬眸望去,眼神正撞进许汐言眼底。
大约上次的黑西装造型太受好评,许汐言今日又穿一身不同款的黑西装,腰肢掐得更利落些,里面并没有衬衫打底,胸线开得低,但在强大冷漠的气场下,那一线雪肌是某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引诱。
许汐言的美,从来都这般矛盾,就像她素颜抹红唇,眼尾透着倦冷。
她就那样定定看着闻染。
闻染是在那一瞬意识到:许汐言听到了陶曼思方才的话。
听到了这话的许汐言,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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