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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半又回眸,总是塌塌的睫毛含着散漫的笑意:“真不用对我这么紧张,我在这里借读不了多久的,应该就是这学期结束吧,我就走了。”
闻染愣了下,忍不住对着她背影问:“你去哪?”
许汐言回眸挑了挑唇:“柏丽思皇家音乐学院,她们一直跟我有联系,现在参加国内的比赛是为了攒够简历,所以参加完联考我就走了,先过去读预科。”
闻染怔了怔。
柏丽思皇家音乐学院是什么概念呢。
大概就是音乐界的“哈佛”
吧。
在其他艺术生把央音视作不可逾越的天堑时,许汐言可以轻轻松松说一句:“她们一直跟我有联系,只是在等我攒够简历。”
“哦。”
闻染忽然舌头打结。
许汐言甚至连一句“祝你成功”
都不需要她说,许汐言一定会成功。
******
以“离别”
计数,某种意义上是件好事。
总会让人胆子大那么一点,心里的底气是:反正她过不了多久之后都要走了嘛。
闻染还是每隔一天去琴房练琴,许汐言现在偶尔也会来琴房了,因为白姝艺考需要一段舞蹈选段,许汐言便来为她伴奏。
反正对许汐言这样的水准来说,不用刻意练习什么曲子也无妨,只要保持手感就好。
闻染没什么所谓,反正许汐言跟她用的琴房不是同一间。
只是像她课间拉着陶曼思去上厕所会路过五班教室。
她也一次又一次抱着琴谱,路过琴房最排头的那一间。
许汐言弹的是一首甚至烂大街的曲子,《雪之梦》,每每去假装高雅的连锁式西餐厅都能听到。
按理说耳朵都该起了茧子。
可天才的意义是什么呢。
她只需要52个白键和36个黑键就足以为你造梦。
你抱着琴谱站在仿古暗棕色圆木支撑的琴房走廊,阳光在脚边划下停滞不前的休止符,秋天的风把人的睫毛尖染出浅浅一点金,枯叶飘荡荡的落在白色帆布鞋旁。
可你眼前又是瑞士山脉间皑皑的雪,小溪半凝着霜雪潺潺流过你脚边,漫过你脚背,再一路往上漫延,直到你耳垂都起了鸡皮疙瘩般的痕痒。
这天闻染听到许汐言的声音在琴房里面说:“不对。”
白姝的声音:“哪里不对了?”
“我的手感,今天不对。”
许汐言把那个小节弹了一遍,又弹了一遍。
“对的呀。”
白姝的声音疑惑:“弹得和每天一样好,哪里不对了?”
琴房里还有另两个观摩许汐言的钢琴艺术生。
白姝问:“有问题么?”
“没有啊。”
“棒极了。”
“汐言?”
许汐言却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那是闻染第一次意识到,许汐言是一个无比强大的人,也是一个无比脆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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