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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烦闷,所以咬得有些用力,把莹白的耳垂咬得发红,压着温濯的手腕也用劲了,就是不让他呼吸得舒服。
咬了一会儿,沉疏的双唇慢慢上滑,压上了温濯的耳朵,落下一个亲吻。
他在温濯耳边低声缓缓道:“你觉得这样好吗?”
温烫的气息扑到温濯的皮肤上,叫他暗自深吸了口气。
他想到了沉疏方才闹脾气的反应,心中思索一番,最后侧过头,躲开沉疏,昧着良心说:
“逾矩,罔顾人伦。”
这句话沉疏就爱听了。
说他逾矩,那肯定就是不喜欢他现在的行为,他一定要做让温濯不喜欢、不开心的事情。
温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沉疏于是把他摁得更紧,亲了两下他的耳朵,又红着脸开始吻温濯的唇。
沉疏想亲吻得更具有侵略性一点儿。
在他的想法里,只有强迫温濯才算得上是报复,他含住温濯的唇,很快就探入进去,勾住他的舌,在其间含.吮.舔舐着,湿滑暧昧的声音浸在齿间,听得沉疏心浮气躁。
接吻是温濯教会自己的东西,他现在就用这个办法报复回去,铁了心要让温濯感觉到屈辱。
温濯也被他乱来的吻亲得身体发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憋的,沉疏非要堵着两人的气不放,又很疯狂地从自己这儿抢掠气息,导致温濯近乎上不来气。
最后唇瓣分开的时候,两个人对着彼此强烈地喘息了会儿,又急不可耐地重新亲吻到一起。
沉疏从一开始压着温濯的腕子,到后来慢慢上滑,抵开了温濯的手,和他十指交扣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就从明堂一路吻到内殿,沉疏一边顾着接吻,一边随手挑开帘子,把温濯推到了床上。
躺到床塌上,他们总算分开了片刻,唇间勾了一根淫.靡的银丝出来,沉疏睁开眼,又恋恋不舍地往温濯唇上啄吻了两下,这才低声威胁他:
“好师尊,你再是不情愿,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回头路了。”
温濯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沉疏到底想要什么,他别过头,手覆上沉疏的胸膛,假意抗拒地推着他。
“你既唤我一声师尊,”
他说,“那就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沉疏捉了他的腕子压上床头。
“我就要唤你师尊,我还要边唤你师尊,边……边亲你。”
温濯已经忍了很久,听到沉疏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沉疏这样未经情事的人,能想到欺辱师尊最过分的事情,竟然只有唤着尊称去亲他?
沉疏一看他笑就不舒服,他皱着眉,斥声道:“你笑什么?”
看沉疏又不开心了,温濯很快拉平嘴角,故意冷声道:“我笑你自欺欺人。”
“我自欺欺人?”
沉疏压低身,反问道,“我哪里自欺欺人?”
温濯答道:“你说恨我,却不杀我,还要在此辱你我师徒情谊,这对你的仇恨而言无济于事,只能满足你一时的快感。”
沉疏嗤笑一声,道:“我不杀你,是为了折磨你,折磨到我腻了,你的命我当然还会取走。”
“那你就尽管折磨。”
温濯被压制的手稍稍舒张,眼神变得意味不明。
“这点程度,还不足以让我心如死灰。”
这点程度?
沉疏被他激到了,恶狠狠地看着他。
什么叫这点程度?他都已经这样亲自己的师尊了,温濯竟然意志如此坚定!
那、那就……
沉疏想着想着,另一只手往下探到了温濯的腰封,指腹磨过精细的阵线纹路,在上面反复试探犹豫。
他如今完全掌握了主动权,但还是迫于心底那一点儿羞耻心,迟迟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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