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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小满?”
温濯终于意识到沉疏情绪的不对劲,眉间微蹙,说,“我答应你呀,你今天不高兴吗?遇到什么事情了?”
沉疏不敢问他,不知为何,温濯越是答应,他心中就越是恐慌无比,心中某个念头变得愈发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温濯要对自己这么好?
为什么刚刚他会听到那样的话?
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要收徒?为什么要拥抱亲吻他,要带他回太清山,要为他背弃宗门,现在又为什么要拿走他的身体,去唤回别人的魂魄?
都是骗人的?都是哄他的?
都是为了……救活他从前的爱人吗?
“小满,你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温濯摸了摸沉疏的后颈,蹙眉道,“应龙的魂魄逃出生天,她擅长幻术,极有可能会附于……”
沉疏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用力拨开温濯的手,站起身,呼吸都沉重起来。
进门前那股强烈的眩晕和不适感又卷进身体里,他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潭泥淖,身周的空气都在压迫着腹腔,让他好想吐。
“温云舟,”
沉疏退开半步,瞳孔颤抖地看着温濯,“刚刚你和谁在屋中谈话?”
他感觉地面都成了晃动的海浪,站也站不稳,随时都要跌倒。
温濯坐起身,立刻答道:“屋中没有人,一直都是我,你可是看到别人了?”
可这话传不进沉疏耳中,他的耳鸣响得太厉害,什么也听不见,方才温濯的那句“夺舍”
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自己耳边。
沉疏捂住额头,痛苦地低哼了一声,温濯见状,当即要起身探他情况。
他喝道:“小满,你身上可能招了应龙的邪气附体,不要动,什么都不要信,快闭上眼!”
但这一回,沉疏比温濯的动作还快,他掀起一张定形符,直接贴中了温濯的胸口。
这等符咒存在感强,温濯寻常不会中招,但他对沈疏全无防备之心,这一下被贴中后,身躯立刻被三圈金锁给捆缚住,摔到了床上。
被如此一捆,温濯心脏的刀口顷刻开始绞痛无比,身体里的黑雾浸染的速度更快,额角都渗出了细汗,他只能咬着牙半搀起身,去看沉疏的情况,
然而正是这一眼,却叫他瞳孔骤然缩紧,浑身像被浇了一桶冰水,冷了个彻底。
只见沉疏背后缓缓升起了一道浑浊的黑影。
那是一条黑色的蛟龙,与锁天池中的龙身形别无二致,是应龙的真身。
在温濯的目光里,蛟龙吐息一口,微微垂首贴紧沉疏,盘虬在他脖颈上,随后就顺着他的皮肤浸了进去,如同生了根一般,在沈疏的颈线上纹了一道痕。
此刻,应龙混沌可怖的声音终于水落石出。
“你想知道真相,那就去找沉未济的灵核,”
祂立起身,贴在沈疏耳侧呢喃低语,“灵核认主,只要你能找到灵核,一切就都明白了。”
沉疏头痛欲裂,双手都按在发间,口中喃喃道:“牙牌,天机给了你锁天池的牙牌……”
他咬紧齿关,两步上前,单手胡乱扯开了温濯的衣襟,果真从里面摸到了那块玉石牙牌,上面雕刻了“锁天池”
的字样。
定形符效果显著,温濯又是心魔缠身,用尽全力也没法从锁链中挣脱出来,他张口朝沉疏嘶喊,可这个人耳边除了应龙的话,什么也听不见。
太迟了。
应龙的魂魄从池敛被斩首那一天,就悄然附着在了沉疏身上,如今生下根,对其理智的掌控权比沉疏自己还要高。
沉疏抢了牙牌,身子直接撞开门,单手结了御剑之印,参商剑立刻从身后跟了过来。
参商剑还不明状况,晃了晃身子,懒洋洋地问道:“这么大晚上,还要出去啊?”
“闭嘴!”
沉疏骂他一声,踩上参商剑,变了手印,疾风一般往锁天池的方向飞行而去,在他脚下,应龙漆黑的魂魄缠在剑身,不断侵扰着沉疏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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