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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月,扬州官场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件大事是因为天妃宫发生踩踏事件,知府和通判直接被摘帽子了。
第二件大事就是受灾的几个村子终于有了粮食,也得到夏税减免。
第三件大事是府学多了些规矩,比如所有学生不得无故出门,不能随意参加诗会,大晚上出门要教授或者训导同意。
第四件大事是那位南京来的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王轼这几日坐镇府衙大堂,一件件检查之前是否有冤假错案。
这几件大事后,还发生了许多许多零零散散的事,江芸芸都是上学路上听人说的。
“天妃庙的那条街要重新修整了,湖面上的浮桥都拆了,湖边上那家富贵一时的饕餮楼都被关了。”
“应天府的那官真是亲民,还亲自去看死者的家属,还每家送了一点银子,真是好人啊。”
“这几日棺材店的生意可真好啊。”
“我舅舅家的二姨夫的表哥刚从京都回来,说这事在北京也闹得厉害。”
“呦呦呦,真是大事啊,谁能想到原先就是几个百姓没饭吃的事情。”
自从那次罚跪之后,她和黎循传都非常老实,勤奋得连老夫人都惊动了,操心了好几次,见两人学得不肯停下来,反手把黎淳骂了一顿。
许是之前的事情闹太大了,唐伯虎也不见踪影,去交抄写本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现在开始和祝枝山一起读书了。
江芸芸以为他改过自新了,还偷偷去看了看。
谁知道正看到大狗子穿着那身鲜艳的粉色衣袍,正趴在祝枝山边上睡大觉,桌子上的书一夜也没翻过,夏日的阳光照在脸上,睡得脸都红了。
祝枝山正在看书,察觉到她的视线看了过来,随后微微一笑。
他指了指唐伯虎,想要把人推醒。
江芸芸连连摆手,比划了几下,就蹑手蹑脚走了。
祝枝山摇了摇头,起身,给唐伯虎关上一半的窗户,免得他晒出阴阳脸。
“我就知道唐伯虎没这么听话。”
临走前,她摇头晃脑说道。
林徽拨弄着算盘,笑说着:“但至少安静了些,不然整日闹腾,我看着也烦,真不知道枝山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两人笑着说了几句,江芸芸看他正在记账,写出来的字是一手好字,随口问道:“你怎么不去科举啊。”
林徽笑了笑,随后故意皱着眉,委屈说道:“你小小年纪,和家中长辈一样烦。”
江芸芸沉默片刻,随后也发现自己确实无意间成了自己以前讨厌的大人,闻言,不由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下次不问了。”
林徽一本正经说道:“这次原谅你了。”
“我得赶回去午睡了。”
她是趁着午休出来了,交好稿子就背上书箱,和林徽告别,然后又和掌柜郭佩,最后和正在挨骂的掌柜儿子郭俊,乖乖打了招呼,就背着书箱走了。
掌柜郭佩见人走远了,看了林徽一眼,随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林徽只是笑了笑:“昨日的账对好了,我也先归家了,这几天就不来了,我们书肆也不过夜市,最近府学的人不能随便出来了,晚上早点关门,郭叔也早些休息。”
“等他作业写好就关门。”
郭佩冷酷无情说道。
郭俊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泣地写字。
“哭什么,是谁今天又被骂了,你娘去接你,和你一起挨骂,你还好意思哭。”
郭佩不悦呵斥道。
“太难了,大学真的太难了,这个老师不好,老师叫我们自己读,也不解释一下,我根本读不懂。”
郭俊哭唧唧说着,“我不要这个老师,他还凶我,我不要他,我听说甲班的老师人就很好!”
说起这个,郭佩就来气:“入学考试前叫你好好读书,这样就能考去甲班了,你整日出去玩不说,笔试考得一般就算了,那日题目有些难,小孩都不会,但面试的时候老师问你问题,你却怕的一问三不知,若不是看在徽哥儿的面子上,你乙班也去不了,要去最差的丙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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