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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瞳孔紧缩,消散的神志被最后三个字拽回。
杀了她,杀了谁?
伏允?
他一把拽住了谢危邯的手,放在脸侧,在浓郁的信息素下,嘴唇都在颤。
半张脸贴进他微凉的掌心,执拗地说:“不能杀人,你答应过我。”
谢危邯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在这时候他还要讲道理。
低笑出声,饶有兴致地问:“如果我偏要呢?”
沈陆扬用力蹭了蹭,低头吻在他掌心,声音也开始抖,还是坚持说:“我是红线,你不能越过我。”
谢危邯眼神低垂,怜悯地抚摸天真的狗狗,语气温柔含笑,内容残忍:“你这样阻止不了我,扬扬,已经用尽全力了么?”
“我很失望。”
沈陆扬猛地抬起头,像个回回考试一百分的好学生忽然被通知“你成绩太差老师要给你办理退学”
,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谢危邯收回手,视线毫无温度地看向精致的雕花木门,声音逐渐低频,攀附上最困倦的神经:“睡吧。”
脑海里像被挂了一个催眠时钟,秒针的每次转动都是一次与困意的斗争。
催眠!
沈陆扬咬紧牙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受催眠的干扰。
但无济于事,眼前依旧愈发模糊。
有种直觉告诉他,不能睡。
睡醒了就什么都忘了,睡醒了谢危邯已经做了他想做的了,睡醒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沈陆扬攥紧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留下淤血的痕迹。
他盯着眼前最后的那抹颜色,脑海里的那根神经跳啊跳,拉扯着疼痛感,发出咯吱声……直到最后,猛然崩断!
他忽然。
非常。
他妈的。
不高兴。
凭什么普通Alpha弱成这样!
凭什么说催眠就催眠!
凭什么他要操蛋的马上就把这茬儿忘了!
眼底染红,沈陆扬一巴掌扣住桌子,发自内心的愤怒冲破催眠的束缚,像只急了的猎犬,猛地扑上去,撞进了谢危邯的怀里。
惯性使然,两个人一同倒在榻榻米上。
沈陆扬在上,谢危邯在下。
温顺的狗狗龇出獠牙,恼怒地瞪着身下的绅士,气势汹汹。
眼底却湿漉漉的,生气都让人怜爱。
“谢危邯!”
他嗓音压低,连名带姓地喊。
谢危邯略有些惊奇地一挑眉,躺在身下也依旧从容。
此刻,他唇角的笑终于多了几分真实,玩味而纵容沈陆扬的冒犯,甚至于引导他变本加厉。
“生气了?”
手掌落在腰间,在青年线条清晰的腰线上游移,“还是想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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