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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尘将光脑从腕上摘下,随手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干净利落地将上衣脱下,走到一边的罗马凳上,开始训练。
时间在流逝,阳光照射的角度在偏移,健身房和实验室里的虫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一滴汗水顺着晏尘的额角淌过脸颊,汇聚到下巴尖,滴落在地上。
“滴答……”
空旷幽暗的房间内,一盏灯下摆放着一个椅子,椅子上的雌虫瘫倒,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上的盆子里,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盆子里已经有了小半盆血液,这间房间里只有血液的滴答声。
“嘎吱——”
是门打开的声音。
被绑在椅子上的拜索挣扎着掀开眼皮,看到来人的那一刻,他的瞳孔剧烈收缩,逐渐拟态化。
“科波菲尔……”
拜索满脸恐惧,原本清秀的面容逐渐被虫族的特征覆盖。
随着红发雌虫皮鞋的“嗒嗒”
声越来越清晰,他身上不属于“人”
的特征越来越多。
触角、鳞甲、复眼、口器——他逐渐展露出自己完整的样子。
丑陋且阴暗。
科波菲尔走到拜索的对面,弯下腰和他面对面。
“废物就是废物。”
他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拍了拍拜索的脸,手指下滑,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拜索满脸通红,但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绝望恳求的眼神祈祷着雌虫放过他。
“怪不得你这一批的高等虫卵中,只有你没有封地,你的脑子是随着蛋液一起流掉了吗?”
他拍了拍拜索的脸,带着金丝眼镜的脸上挂着笑,儒雅随和,绅士十足。
科波菲尔松开手,一脚踹翻了那小半盆血,然后面容随和地对着门外等待的虫说:“进来吧,只管研究,不管死活。”
说完这句话他退后一步,站在阴影里,拜索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他能从雌虫的语气里听出放弃的意思。
他虚弱地想要开口,却根本无法再次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科波菲尔的身后冒出几个雌虫。
他们手持精锐的医疗器械和分析仪器,将他固定在一张简陋搭建的手术台上。
“唔!”
拜索的嘴被捂住,他无助地看向每一只雌虫的眼睛——漠然且厌恶。
科波菲尔觉得接下来的画面有辱斯文,于是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
他站在门外,嘴角上扬。
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已经淘汰了的光脑,开机,找到了列表里唯一一个联系虫。
【不必急于一时,如果能安插在他身边,那就更好】
发完这条消息,他转身离去。
述看着光脑里的信息,面无表情地将它捏碎,然后扔在垃圾桶里,继续安装玻璃。
麻烦的雇主,钱不多事还多,神经病。
他一边干着活儿,一边打量着这个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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