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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整个游戏最吊的大杀器,直接就这么简单的送到了姬焐手中?
而姬焐本人尚还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他对着这枚玉珏看了又看,道:“看上去并无什么奇特。”
语毕,便准备随手一扔。
“殿下冷静,冷静,”
沈雪枫立刻拽住绶带,将姬焐作势要丢出去的手拉了回来,“既然这里设了机关保护,说明这东西一定很重要的,殿下还是先收好吧。”
两人走到塑像背后,只见背光处的桌案上放着一只燃尽的香炉,十七块灵牌依次排列,从开国皇帝姬高祖一直排到二皇子姬子焕。
“这个二皇子并不是储君,为何能够与先帝的牌位放在一起?”
沈雪枫好奇。
姬焐却没有分半个眼神给那堆牌位:“皇帝最喜欢他,皇兄自出生起就是太子,自然尊贵一些。”
这么厉害,沈雪枫懵懂点头:“那应当被保护得很好才是,这个二皇子又为何死了呢?”
姬焐勾唇:“稚童顽劣,无心之举,不慎被人害死了而已。”
庙堂后处通往另一个甬道,再走进去,才发现方才那地方分明只是一个后室,眼前更宽阔的则是主室,只见一台巨大的棺床放在正中央,其上摆着与水晶棺位置相差无几的木棺,再往旁边看,一左一右两侧室立着密密麻麻的石俑。
这回倒真正像个墓室了,沈雪枫抬头四处打量,行走时步履缓慢,只觉这里阴森森的,让人觉得分外难受。
“累了?”
姬焐注意到他脚步声有些沉重,便停下来道:“若是累了就好好休息,这里距墓道应当还有很长的路。”
沈雪枫也发现了,他先前与姬焐走的分明是这个墓室的后门,怪不得机关少,进出容易,原来现在两人所处的才是整个陵墓的正中心。
但他实在走不动了,于是顺从地点点头:“这里看不到外面,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想必其他人定然已经发现我们失踪了。”
沈雪枫又累又困,他悄悄瞥了眼姬焐,发现后者神色如常,仿佛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一般。
真羡慕。
他找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坐下,双目闭合,打算靠墙休憩一会儿。
也许是太累了,少年的眉宇轻轻皱起,一副力虚透支的模样。
姬焐缓缓向他走来,弯下腰同样坐在旁边,探出两指试了试沈雪枫额头的温度,目光下移,看着他一副彻底放松下来的样子,忽然低笑:“能在墓地里睡觉,该说你是胆子太大还是心太大?”
这句话语调轻轻的,沈雪枫思维迟滞,没怎么听清楚,闻言睁开眼睛模糊地问:“我,我能睡觉了吗?”
说罢,便开始自顾自地解起腰带来。
他两人穿的仍是那繁琐的冕服,沈雪枫指尖勾在腰带上,将蔽膝扯下,利落地扒掉外衣,小手刚探上衣领,姬焐便直接按住他的手腕,幽幽问:“这是做什么?”
“啊?”
沈雪枫歪着头,迷糊道,“不是要睡觉吗?睡觉自然要脱衣,穿着这么厚的衣服睡觉会很累的,还容易多梦。”
“……”
姬焐松开桎梏。
沈雪枫倒也不会真正把自己扒个精光再睡,毕竟还有人在身边呢,他只是把最外面的一层全部脱下来,披在自己身上,还特别好心地给身边的姬焐盖了一半:“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殿下也休息一会儿吧。”
黑暗中,姬焐不由拧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这时肩膀处忽然一沉,沈雪枫已经靠在他肩上闭住双眼,疲惫不堪地打了个哈欠。
人在累极的时候是不分场合都能睡着的,没过多久,少年的呼吸声变得均匀。
姬焐垂眸看向肩膀处那颗小脑袋,轻轻探出手揽住沈雪枫的肩,将人收拢在怀里,另一只手抚上少年的脖颈,指尖微微用力,在后颈处不动声色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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