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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顿时乱做了一团,惠儿便坐在边上吃吃地笑了起来。
珩王府中,大夫刚从屋里头出来,便对君楚瑾说道:“殿下,并非我不尽心诊治,只是一连数日看下来,梅姨娘瞧着不像是个有病的样子。”
君楚瑾听了这话,反愈发烦躁。
什么病症对什么药,便是再难,他也能想办法去治愈对方。
可偏偏大夫说梅幼舒没有病,这叫他竟无从下手。
他沉着脸让人送走大夫,只掀了帘子进屋去,便瞧见梅幼舒缩在榻上,一双眼睛红红的,这几日似乎一直都没能好过。
君楚瑾坐在榻边,带着几分力道将她强行揽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就似哄孩子般,耐心地抚着她的后背,时不时又亲吻她的额头,想将小姑娘的恐惧驱散。
“我并非有意去那么晚,只是想要亲自处理好你的事情,你若生气了,还像那日打我也没关系。”
他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想去看她的反应,却见她终于肯正眼看他了。
“我……”
小姑娘的声音弱得像鸡崽子一样,难得发出了个声音,君楚瑾便低下头去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也不想逼她立刻说出话来。
“你以为我不要你了吗?”
他的眼中满是深意。
小姑娘哽咽道:“您有花姨娘了。”
君楚瑾难得愣住了。
他除了她以外,连青楼里的粉头也是没有一个的。
唯一一个就是……那个他也不曾碰过,而且人家也不姓花。
“你要冤死我么,我心里只装了你一个,旁的女子,我连手指都不会叫她们碰一下的。”
他低声与她说道。
梅幼舒便看着他,似乎回过几分神来。
是了,花姨娘是梨云说的,不是真的存在的。
可她还是难过得很,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总觉得眼泪不要钱似的。
这几日哭着哭着,就会忘记些事情,再想起来的时候,那些事情又好像隔了层纸一样,不那么明显了。
“您说谎……”
她蹙起眉头,倒不是有争风吃醋的心思,只是觉得他没有他嘴上说的那样清白。
“我哪里说谎了?”
君楚瑾自省了一番,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有足够的底气的。
梅幼舒却抬起手指戳在他唇上说:“您肯定亲过其他女孩子。”
“没有,只亲过小乖乖一个人,你这般香软,谁能比得过你。”
他亲着她手指头,说:“便是纳了你之前,我都是忍不住的,还总做梦梦见你给我亲的,还肯和我一起做那事情……”
梅幼舒听了这话原本苍白的小脸一下就浮现了两抹浅粉,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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