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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阵热一阵寒,陈调咬紧牙齿突然拔腿朝一个房间跑去,他要从窗户那儿跳下去!
转身才跑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陈调只觉得重心后移,心跳也跟着停止了,然后他落在那个冷冰冰的怀里。
“别跑了。”
陈调头皮都麻了,浑身一激灵挣扎开再次往前跑,但越是这种紧急的时刻,越容易发生意外,陈调的叫刚抬起来,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了,他猛地朝前扑到地上,浑身的肉被摔得痛极,让他止不住地发抖。
他挣扎着转过身,就看见龚英随凑近他,腿分开跨在他的两侧跪坐他的身上。
逃不脱了。
龚英随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他笑,“老婆,乖一点。”
说着,他把枪举了起来。
陈调瞬间眼泪就被吓出来了,他畏缩地想往后躲,“别、别这样英随……别杀我……”
他的眼睛瞪大了无法闭上,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落下。
他瘫倒在地上,唯有手指还有点力气,他紧紧地抓住龚英随的手臂,抽噎着求饶,却语无伦次地连话都说不清。
陈调的眼泪让龚英随更加愉悦了,他嘴角泛着诡异的笑,只要想到待会儿土地玫瑰会在自己手上枯萎,他就激动得连握着枪的手都有些发麻,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
看着手枪在朝着自己靠近,陈调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眼泪不受控制地糊满整张脸,他绝望地看着龚英随,“我不想死……英随,我不想死……”
龚英随的手顿了一下。
那天陈调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他说他不想死。
心里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立马止住了想法,这种感觉会让他犹豫。
只不过顿了一秒他又稳稳地握住了枪。
他一把掐住陈调的下颌,享受着陈调眼里的恐惧,“好了,很快的,不会痛。”
陈调的嘴合不上了,呜呜地叫着,龚英随把枪抵进他的嘴里,顶住他的上颌,冷酷的器具塞满整个口腔,陈调瞬间像液体似的软了,浑身都松弛下来,像要和地板融为一体。
龚英随眼睛一刻不眨地盯着男人的脸,陈调恐惧得瞳孔放大的表情简直让他体内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他眯起眼睛,正准备按动扳机,却感到膝盖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浸湿了。
龚英随愣了,把视线移往下。
陈调的裆部深深的湿了一片,兜不住的水淌到地板上,新鲜的,还散发着微弱放热气。
有股腥臊的味道。
他被吓得失禁了。
龚英随嘴角的笑咧开得更大了,如果说刚才他的血液在发热翻滚,那现在它们已经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血管里激动得冲撞,想要把那层薄薄的内皮冲破。
他觉得自己好似大脑缺氧了,激动得喘不上气,哮喘似的猛烈地呼吸。
他看到陈调仍是呆愣的脸,可怜的老婆被吓傻了,连自己失禁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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