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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险些就要心动了◎
蒲续白任由薄西沉咬着自己的手,咬了近半个小时,他时不时低眼打量着薄西沉,察觉到薄西沉的情绪有所缓解,他松了口气。
于是他走失了的世俗的欲望又回来了。
安静待在他怀里的薄西沉像只猫一样拿他的手磨着牙,垂下的眼睫鸦羽般浓密漆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形也漂亮,很适合接吻……
蒲续白喉结滚了滚,默默移开了视线。
下一秒他听到了来电铃声,蒲续白转头看了看被他扔在床另一边的手机,松了手打算去接电话,还在薄西沉嘴里被咬着的那只手也挣开了。
他在床上站起来,正要走到床另一边拿手机,刚才待在他怀里时安安静静的薄西沉突然扑向他。
柔软的床铺不太好维持平衡,蒲续白又没有任何防备,身体的本能没让他被直接扑倒,但还是让他被扑得半跪在了床上。
他偏头看向突然袭击他的薄西沉,见薄西沉像扑到了猎物的猫,双手紧紧缠着他,向下拽着他的浴袍,埋头咬在他肩膀上,像刚才咬着他的手一样用他肩上的皮肉轻轻磨着牙。
蒲续白见他又安静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伸手去够到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蒲怀砚等得有些着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蒲续白:“也没有很久,哥,已经很晚了,大晚上不要打扰我睡觉。”
“你不是说你们宿舍十二点前都不睡觉吗?”
蒲续白正要说话,突然被薄西沉用力在肩上咬了一口,他轻嘶了声。
蒲怀砚恰好听到了:“怎么了?”
“没事。”
蒲续白看着把他肩膀咬出血的薄西沉,薄西沉抬眼瞪着他,又瞪了眼他手里的手机,这次没有礼貌地和他道歉,反而很没有礼貌地又用力咬了他一口,双手也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印子。
蒲续白:“……”
“到底怎么了?”
蒲怀砚有些担心地问。
蒲续白看到薄西沉脸色又阴沉了起来,眸色更加晦暗阴鸷,刚刚还有所缓解的情绪又开始不稳定,他看到薄西沉泄愤似的又咬了他一下。
模样凶狠,喉咙里还隐隐发出像是低吼的声音,只是因为用力咬在他肩上,声音传不出来,所以听着不是很大声。
但电话那头的蒲怀砚还是听到了,只是没有听清:“你那边在干什么?”
蒲续白语气平静,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又漫不经心:“没干什么,只是在路上捡到了一只猫,刚才咬了我一口。”
蒲怀砚:“……”
蒲怀砚以为他真的捡了一只猫,眉头皱了皱:“流浪猫吗?看着有没有病?你怎么被咬的?现在去打疫苗吗?”
蒲续白见薄西沉伸手要来抢他的手机,一边抬手把手机举高一边制止了薄西沉,见薄西沉愤愤地在他脖子上留了个牙印,又去咬他肩膀,没忍住笑了一声。
“不是流浪猫,很健康,只是刚才受了惊吓有点闹脾气。
咬得不严重,没出血,不用打疫苗,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好了就这样吧,我还要哄猫。”
电话那头的蒲怀砚看着被挂断了的手机。
想着他弟弟捡了只猫,那之后应该会在猫身上付出很多时间和感情,大概也就没时间去找薄西沉了。
这样很好,那他就放心了。
猫猫队立大功,改天给那只猫买点礼物吧。
另一边的蒲续白挂了电话后把手机放下,偏头看着怒气冲冲咬他肩膀的薄西沉,轻笑了声。
薄西沉显然被他的笑声又惹恼了,凑近在他脖子上留牙印,蒲续白本来没打算管,但薄西沉咬着咬着,咬到了他喉结上。
蒲续白喉结下意识滚动,眸色瞬间暗沉,他伸手捏住薄西沉的后颈,把薄西沉拉远了一点,清朗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别闹了。”
薄西沉挣开他的手,埋进他怀里,默不作声地咬他肩膀。
蒲续白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情绪有稳定的迹象,蒲续白打开了床头有暖黄色光线的灯,关上了卧室里的大灯,而后揽着薄西沉的腰在床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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