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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司恒双手撑在安鹤笙枕边,从上向下看着安鹤笙,目光一点一点,贪妄又不舍地描摹他的五官:“哥你戴过手铐吗?”
安鹤笙淡淡地笑了一下:“你指监狱,还是床上?”
项司恒像是有些苦涩般叹了口气,手臂微微弯曲,下降的身体靠近了几分:“哥你总是这样,把别人的真心当玩笑。”
安鹤笙反问道:“所以你的真心是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吗?”
项司恒眼睛长了乖巧无辜的形状,一眨不眨地紧盯安鹤笙,光线照不到的眼底深处,蕴藏着要把人吃干抹净的欲念:“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真的想过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无法从我身边离开。
你可以对我说尽骗人的话,骗我一辈子。”
他轻笑一声,好像在憧憬一段美丽的未来,语气轻快道:“反正骗人这种事,你一直很在行。”
他们是同样缺爱的人,心里都有一个巨大的创口,在一次次用不合适的形状强行填补过后,伤痕愈发扭曲,终于变成了根深蒂固的顽疾。
安鹤笙想到倪砚斐。
想到那个曾经有一瞬间,摆在他面前的机会。
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冲击头部的眩晕道:“司恒,我不会再骗你。
从我说我们不要再见面那一刻起,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虚情假意,也不会再自欺欺人。
我不会再将你看成任何人,所以我对你也不再感兴趣了。
回去吧,别再来找我。”
“哥……”
项司恒嘴角绽开无可救药的笑容,绚烂得耀眼夺目,“你是说,你不会再将我看成别人,不再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了吗?”
安鹤笙看着项司恒晶莹发亮的眼眸,哑然失笑:“……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在断章取义上这么有造诣。”
爱一个看似温柔多情,实则铁石心肠的人,断章取义是唯一的最优解。
“我说过,”
项司恒用拇指缓缓摩挲着安鹤笙的嘴唇,悄声道,“我喜欢给人惊喜。”
他低下头吻住安鹤笙,不知是带着爱还是恨,吻得又深又狠。
安鹤笙的手虚弱无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却只是徒劳地揉皱了他的衣服。
项司恒握住安鹤笙的手腕,压在了枕头上。
其实他不必这么做,安鹤笙头晕目眩,根本无法阻止他。
“哥,你不是说,喜欢给你惊喜的人吗?”
项司恒眼神像是要把安鹤笙烧化,声音在炽热中暗哑道,“和喜欢的人,发生一次快意癫狂的体验……这样的惊喜,你喜欢吗?”
安鹤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中的怜悯和嘲讽都叫他丧失理智。
项司恒一把扯开安鹤笙的病号服,扣子分崩离析地四散奔逃。
他沿着安鹤笙仰起的脖颈向下吻去,沿着那副柔韧优美的曲线散布滚烫的热意,发现那几近纤细透明的苍白皮肤是如此容易染上颜色。
“哥……”
项司恒发出的喘息让人分辨不清是挣扎还是迷醉,安鹤笙仿佛被也被他的痛苦淹没,意识在晕眩中变得混乱。
没有得到过爱的人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不知道爱是什么形状。
所以他们只能盲目摸索。
所以他们很容易被骗,也总是骗自己。
渴望爱,却爱而不得;救不了人,也没能力自渡。
这样两个无法自救的人抓住彼此,只能像是两个失去形状的溺水者,一边融为一体,一边向下沉溺。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项司恒,猛地将他拖拽过去。
不等项司恒看清对方的面容,一记凶狠无比的拳头愤怒地砸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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