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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悯却躲开了他的视线,垂眸不语。
安鹤笙也没再逼问,转头看向傅霄说:“这是骑士长自己的血,他受伤了。”
傅霄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禁有些意外。
但他没有因此打消疑虑:“可郑夺去哪了?”
“可能在附近欣赏雪景。”
安鹤笙慢条斯理道,“若您一定要兴师问罪,至少要在找到郑夺确定他是死是活之后。”
他斯文雅正的浅淡神情下隐藏着威慑。
这提醒了傅霄,该担心结盟破裂的不应只有红龙公爵一人。
就在这时,傅霄的两名护卫架着醉醺醺的郑夺回来了。
其中一人指着郑夺说:“他喝多了,倒在外面的雪地里睡着了。”
安鹤笙戏谑地勾起嘴角:“就像我说的,他在欣赏雪境风光。”
傅霄一时无语,自觉羞愧,忍不住叹了口气:“抱歉,刚才我失态了。”
“无妨。”
安鹤笙也扮演了一次宽宏大量,“郑夺对您来说情同手足,我能理解您担心他的心情。
如果安弥或者极乐堡的其他人出了事,我失态的程度会远超您的想象。”
傅霄轻轻颔首,对安鹤笙的理解表示感激。
随后他让人把郑夺扶回房间休息,自己也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傅霄叫人把郑夺送到自己的客房。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郑夺突然“醒酒”
了。
“盘龙脊东侧连接山脉那一段,的确有一条雪原小径。”
郑夺大喇喇地倒在椅子里说,“和公爵的地图一致,路很陡峭,但不是无法攀爬翻越。
我们三人试了一下,没什么问题。”
傅霄眉峰凛起,眸中光色闪动不定:“看来我们的盟友目前是可信的。”
傅霄不是疑心极重的人,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他不得不处处谨慎提防。
攻占盘龙脊绝非易事,守卫军是直观的敌人,而他的结盟对象心计多端,他不可能交付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空气安静了一阵,郑夺觉得有些奇怪,觑着傅霄失神的表情道:“出什么事了?”
傅霄三心二意地说:“如我所想,公爵很在意傅悯。”
“如果他真的在意傅悯,就不会把傅悯当成奴隶。”
郑夺晃着腿调笑道,“就算他在意又怎么了,你好像很介意?”
傅霄的指尖拨动烛火,火苗犹豫地左摇右晃:“如果傅悯还是以前骑在白马上威风凛凛的银霜骑士长,我或许还能理解。
可现在的他,失去了记忆也失去了意志。
像红龙公爵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在意这样一个……傻瓜?”
郑夺眯起一只眼睛,晃动的腿停了下来,姿势夸张地耸了耸鼻尖嗅闻空气:“什么东西发酵了吗,这么酸。”
傅霄回头冷冷地瞪了郑夺一眼。
郑夺依旧笑得痞气十足。
他摸着光滑的下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金棘家族那个平庸至极、一脸蠢相的Beta,在我看来他也的确配不上你。
红龙公爵则不同,他是我见过最可怕也是最迷人的Omega。
他虽然没有军队,可他有脑子,还有胆子,而且他是一头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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