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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第几轮电流通过身体后,安鹤笙眼神虚散,仿佛眼中弥漫着薄雾。
电流将他的大脑撕碎成一片一片,记忆和思绪都混沌不清。
大量汗液浸透了他的囚服,汗滴密布的胸腹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仿佛皮肤在哭泣。
魏钧皮笑肉不笑地说:“安教授看起来很享受,要我继续吗?”
安鹤笙虚弱地挑了挑嘴角,声音沙哑道:“如果副所长不感到厌烦,我不介意。”
“我怎么会厌烦你呢。”
魏钧抚摸着安鹤笙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笑容愉快地说,“你在痛苦中隐忍挣扎的模样,比平时性感多了。”
安鹤笙被绑在治疗椅上无法动弹,每次按下电休克机的启动键,他汗湿的纤长睫毛扩张到极限,深邃的眼眸失去焦点,像森林里某种迷茫可怜的动物。
他会无法控制地绷紧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刺激下战栗。
当他挺过又一轮电击,他的肢体会彻底松弛瘫软下来,苍白的胸口在气喘吁吁中诱人地起伏。
汗水顺着他腹部的沟壑向下蜿蜒,那优美的曲线会让人觉得流过它的液体是甜的。
他不再是让人心惊胆战的傀儡师,是一只落进陷阱的小鹿。
魏钧对现在这个虚软无力的安鹤笙感到很满意,他一次又一次按下启动键,感到安鹤笙被他掌握在手里。
他受挫的虚荣心终于得到了一点弥补,可这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那天你和所长在牢房里呆了一夜。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也和我们现在一样刺激吗?”
安鹤笙疲惫地闭了闭眼睛:“我不想让你伤心,但还是必须要说,作为一个男人,你比秦殊观差远了。
他带给我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
魏钧冷冷地笑了:“看来我要换一种方式让你爽一爽了。”
安鹤笙无所谓地看着他:“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已经知道的够多了。
向媒体透露秦殊观是个‘精神病’的人,不就是你吗。
你对你的上司,就这么感兴趣?看在我们的‘情分’上,我得提醒你,办公室恋情通常没有好结果。”
“从始至终我感兴趣的只有你。
秦殊观的精神问题只是个意外惊喜。”
魏钧伸出手,指尖落在安鹤笙汗湿的腹部轻轻旋转,“那个记者想给我做个专访,了解我眼中的傀儡师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一家出版社承诺,只要我带去手稿,立刻就可以给我出书。”
他落下手指,整个手掌贴在安鹤笙腹部,语气染上了兴奋:“我们‘合作’吧,让傀儡师再掀起一股热潮,让他们对你又爱又怕。
那个什么睡魔,根本无法和你相比。”
安鹤笙咽了咽唾液,喉咙依然干得快要裂开。
意识也和喉咙一样干涩,仿佛随时要从大脑里蒸发。
他努力保持清醒,平静地说:“我真的很荣幸,你对我如此‘从一而终’。
但扬名立万不是我的追求,我也不渴求世人的理解。
他们爱我也好,怕我也好,对我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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