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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两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打断,一时没有反应,呆愣在了床上。
因着之前他们准备要做的事,两人像两只半遮半掩的肉虫,肉贴着肉,混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奇怪腥臭的腌臜物,满眼都是令人恶心的肉-欲。
降头师懵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顾不得其他,指着他们开口就是满载怒气的质问:“你们是谁?!
怎么进来的,居然敢打断我施法?!”
而女人在他说完之后,才回过神来,慌张的往他身后躲,却无济于事。
他们或许是性急,床上连个遮挡的被褥衣服都没有,反而是地上散落堆叠了一些外衣,在慌忙躲避的过程中,两人身上零散的衣物更往下掉了一些。
沈衮紧紧捂住夏札双眼,听了这话,气得笑了出来:“兴致不错,施法能施到床上去。”
早在打开门的一刹那,沈衮周身威压就在屋中蔓延开来,夹杂着怒气,教人胆寒。
说完这句话,沈衮懒得再多费口舌,捂着夏札眼睛的手不动,拦着他腰身的那只手则松了开来,变出两张符咒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后将其抛向了床上的两人。
下一瞬间,写了红色朱砂文字的黄符扩展变长,像床单一样分别裹住了那两个人,也将他们分隔开来。
确定裹得足够严实,没有半点入不了眼的地方,沈衮才放开了手。
夏札视力极好,刚刚沈衮推开门的时候,其实就已经一眼看到屋内全景,当然也看到了床上的情况。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夏札都洁身自好,一心专注于诗书礼义、策论兵法,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碍于他的身份,从前也不会有人在他面前谈起这方面的事。
可他毕竟已经成年快要及冠,又想起了生前事,不像先前如同一张白纸,虽然不喜,倒也不必刻意回避拘于小节,做正事比较要紧。
只是沈衮好像十分生气,几乎是开完门的下一秒钟,就遮住了他的双眼。
夏札能明显感觉到,沈衮身上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或许是因为在沈衮心中,自己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刚出世的小僵尸,需要保护。
沈衮总是这般,看似傲然、轻易不和人亲近,时常游离于人情世故之外,其实是个分外细致的人。
想起先前几个月沈衮对他尽职尽责的引导,夏札安静地没有动弹,任由他揽着自己。
直到现在,沈衮放开了手,夏札才有所动作。
他没有先去关注屋内景象,而是第一时间回过头来,朝身侧的沈衮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
安静而乖觉,一如他一直以来带给人的感觉。
沈衮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下来,尽管神情仍旧是冷冷的。
夏札这才扭头,仔细看起了屋里的情况。
小而化大的黄色符纸看起来脆弱不堪,材质与寻常纸张没什么差别,好似一用力就会撕裂,实则因为灵力的缘故,坚韧非常、难以挣脱,比锁链更适合囚困住人。
床上的一男一女被两张符纸分开牵制住,从下巴开始一层层一圈圈地缠绕,直严严实实裹到了他们脚后跟,头以下再没有露出半点皮肤。
就连他们的嘴也被堵住了,难怪刚刚只听到男人说了几句话,就再没有别的动静。
如果不是他们的头还露在外面,此时眼中尽是惊怒的神色,且在层层束缚下艰难挣扎蠕动,倒是像极了书上说的木乃伊。
“在想什么?”
沈衮问。
当夏札若有所思,而沈衮看不出他的思考内容,无法和他一个眼神交汇就彼此心知肚明的时候,沈衮常问他——在想什么。
似乎弄清楚夏札的所思所想,是件十分重要的课题,稍一不留神就要错过重点追悔莫及。
而每当夏札看过来,两人不用张口,就从彼此眼中读出确定的讯息,是沈衮最自得的时候。
“在想这样困住敌人,就像书里写的木乃伊一样。”
夏札语气轻松地对沈衮说,“要真是木乃伊,似乎和我有些相似。”
“不,不一样。”
沈衮斩钉截铁脱口而出,“它们怎么和你比?”
夏札一愣,随后玩笑道:“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亡者回生,你这样是不是就是网上说的双标。”
沈衮理直气壮地承认了:“我是。”
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夏札哑口无言,心底却泛起几分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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