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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爱嘴角还沾着一点淡红色的酒液,裴应哲抬手去给他擦,裴小爱自己又伸了舌头去舔,舔着舔着就舔到裴应哲手指上去了。
又粉又软又湿又热的舌尖似有若无地从指尖扫过,裴应哲整个人跟过电一样,心尖上一阵发麻。
裴小爱伸着舌头吧嗒吧嗒把嘴巴舔得润润的亮亮的,毫无危机感地又说了一遍:“你应该亲我!”
脑子里有个小人在叽里咕噜念经,念来念去就是四个字:天打雷劈,天打雷劈,天打雷劈……裴应哲一开始还能勉力克制自己,拳头都快握碎了,多看了几眼他爸泛着水光的柔软嘴唇,终于忍不住托着他的后颈,附身咬了上去。
酒精有的时候像一把钥匙,能使人从种种桎梏中短暂地解脱出来,赢来片刻的肆无忌惮。
裴应哲咬住他爸果冻一样的下唇,牙尖碾过里面的软肉,两个人的牙床狠狠撞在一起。
裴小爱呆了呆,疼得嘶嘶抽气,这个亲亲怎么和他想的亲亲不一样。
这一抽气,难免失了防备,裴应哲的舌尖直接闯进他的牙关,顶到他的上颚。
这地方本来就极其敏感,经过裴应哲轻轻重重的一番舔弄,裴小爱只觉得嘴都快合不上了,黏糊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裴小爱仰在椅子上,像条搁浅的海鱼一样呼呼喘息着。
裴应哲没打算让他匀过气来,一边吻上去一边环住他的腰。
爸爸这么瘦,摸上去全是骨头,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抱起来。
裴应哲就用爸爸以前抱他的姿势,一路把爸爸抱回了卧室,弯腰把他放倒在铺了毛毯的飘窗上。
裴小爱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小猫踩奶一样软绵绵地推着裴应哲的肩。
裴应哲一只手就抓住了他两个手腕,往前一推固定在上方。
裴小爱被裴应哲压在身底,很快就被亲得浑身都软了,手也软绵绵,腿也软绵绵,动也不能动。
眼看着裴应哲一会儿咬他的嘴唇,一会儿咬他的耳垂,一会儿咬他的眼角,裴小爱终于委屈巴巴地憋出一句话:“小老板,你是不是饿了?”
裴应哲神色一荡:“好饿啊,爸爸要喂饱我。”
说完就去解裴小爱的衣服扣子。
裴小爱躺下去的时候压到了空调遥控,卧室里渐渐热得有些不正常,再加上喝过酒,裴小爱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好像身体里面裹了一大团喷薄欲出的火花。
胸口出了点热汗,不太舒服,裴小爱拧着腰扭来扭去的,把睡裤蹭了下来,摇摇晃晃挂在脚踝上。
脱完自己他又爬起来脱裴应哲,稀里糊涂抓着裤腰就往下拽,这一拽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裴应哲蓄势待发的物件摆脱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
裴小爱好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把手缩回去,瞪圆了眼睛:“虫虫……”
他记忆里宝宝的“虫虫”
明明是手指头一样肉粉色的小东西,眼前这个实在太……太吓人了。
裴应哲显然从这份无声的赞许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几乎控制不住自豪的小表情,贴上去撒娇一样蹭了蹭爸爸的大腿:“虫虫长大了,你忘了?宝宝长大了,小花生长大了,虫虫也长大了呀。”
裴小爱低头望了一眼那东西,吓得声音都抖了抖:“你骗人!
小花生长大了是大花生,小虫虫长大了是大虫虫。
你这个不是大虫虫,是大蛇蛇!”
就这几句话,明明傻里傻气的,却怎么听怎么催情。
裴应哲俯下身在他眉心上吻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爸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作为一个gay,一个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的gay,一个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又未经人事的处男gay,裴应哲仅有的那些知识都是从片子里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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