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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世子妃,那刀子可要磨锋利点哦~”
周景翊学着她的腔调逗她,两人愉快地碰杯。
“我想,你更喜欢别人称呼你的名字而不是世子妃。”
“世子妃,有身份有派头,而黄沐遥只是一个藉藉无名之人,没准儿我更喜欢前者呢?”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初次来南烟楼找我的模样。”
周景翊陷入了回忆,“一位姑娘单枪匹马前来南烟楼寻我商谈合作,放眼整个南梧,鲜有妇人经商,她们背负着抛头露面,不守妇道的骂名,而你那日泰然自若,侃侃而谈,言语之间是对自己和棠衣楼的自信,打动了我。”
黄沐遥心里感叹道:“这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在无数次会议上,展览会上向别人推荐介绍自己作品锻炼出来的口才,也是一个设计师对自己设计的作品的信心和底气。”
“继而我们成为了合作伙伴,我在棠衣楼亲眼目睹你耐心地教导招纳进来的姑娘,她们渐渐褪去了胆怯,将各自负责的事情做的很好,她们第一次在四方戏台崭露头角,虽是戴着面具但已是跨出了最勇敢的一步,棠衣楼不忙之时,为了她们能多赚一份银子,引荐鼓励她们到南烟楼,也解决了我的难处,在她们身上,我似乎看到了一些你的影子,她们也总跟我提起你的好,如你所说,你在鼓励她们做自己,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她们从带着面纱到摘下面纱,是因为你。”
黄沐遥暗爽地撅起嘴,被人认可的感觉真棒!
“再提起她们,而不是某某的妻子,某某的娘亲,而是自己,而是黄沐遥。”
“知我者,莫若周老板!”
黄沐遥开心地与他举杯共饮。
百年清欢,遇知己,如遇清风共欢喜,两人喝得酩酊大醉。
马车缓缓行走在凹凸不平的街上,酒也随着马车颠簸在黄沐遥的胃里翻江倒海,呕……黄沐遥往前倾倒,路越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停下!”
马夫闻声挥鞭停住了马车,路越扶她出来,一跃而下,“上来。”
勾栏瓦舍很是热闹,追逐嬉戏的孩童,高声叫卖的摊贩,船灯摇晃的小船缓缓通过桥下,喷火抡锤街头卖艺的猛汉,路越温柔地问道:“黄沐遥,睡了吗?”
黄沐遥的双手交互环绕着他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后颈,路越将头往后凑近了些,她迷糊地应着:“周老板,我还能喝。”
路越往上颠了她一下,“周老板,张老板,什么老板都不能喝了,黄沐遥你什么时候变成小酒鬼了。”
“我没醉,我能喝倒所有的甲方。”
“什么甲方,喝醉了胡言乱语,黄沐遥,你酒品一点也不好,哪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去死吧!”
黄沐遥嚷嚷道。
路越侧头望她,翘挺的鼻子,绯红的脸颊,娇俏可爱,“一点就燃的小炮仗。”
路越慢悠悠地背着她回侯府,黄沐遥在他宽阔的背上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路越挥袖关上房门,冷声道:“既来了,就别藏着掖着了。”
一个身影从屋顶翩然而下,路越转身甩出了鞭子,地上的鹅卵石被扬起,“世子。”
眸里的杀意低眉抬眸间已荡然无存,“人在何处?”
“我已暂时将他们安置在城外。”
“你且看守几日,切莫走漏风声。”
“路上我已听闻秦大人的死讯,以及府差染疫死亡,慕潇代慕家堂十余口人谢过世子,今后定当报答世子的恩情。”
“不必挂怀,本世子并非为了你,秦潜草菅人命与人谋取私利,千刀万剐死不足惜,幕后主谋位高权重,留着秦家家眷他日有大用,本世子已为他们寻到一个绝佳的藏匿之处。”
“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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