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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义坐在床边拿着手机,他看不清顾修义的表情,目光所及之处最清晰的就是枕边那人的睡衣衣角。
“醒了?”
顾修义看到他睁眼,立马挂断电话,俯身摸摸他的脸:“难不难受啊宝贝?”
纪阮张了张嘴:“顾……咳、咳咳!”
他连顾修义的名字没喊出来,就被一连串呛咳打断,喉咙痒得很,又干又涩。
“先不说话。”
顾修义托着他的背坐起来,拉起毛毯将他裹住,轻轻顺他的胸口。
纪阮难受地拧着眉,手指揪着顾修义的衣领,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止住,然后被顾修义托着下巴喂了口水。
“好些了吗?”
他贴在纪阮耳边问。
纪阮眼眶通红眼神涣散,努力集中精神点了点头。
顾修义拿过体外机给他戴上,捧着他的脸:“我说话能听清吗?”
他声音很温柔,甚至像怕吓到纪阮低得有些过分,但纪阮能感受到他全身紧绷的紧张。
纪阮宽慰地笑了笑:“听得很清楚。”
“这里呢,会不会痛?”
顾修义指腹探到他耳后的皮肤上。
纪阮仔细感受了下:“不痛。”
顾修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按李绥安的说法,只要耳朵没问题,就是单纯的着凉,不用急着上医院折腾,先吃点药休息一下,明早依然没退烧再来医院也不迟。
顾修义倒了杯热水,拿过退烧药,把纪阮圈在怀里:“你有点发烧,我们吃了药在观察一下好不好?”
纪阮身上软得厉害,像滩水似的融在顾修义怀里,点点头,就着顾修义的手吃了药,顾修义又撕了张退烧贴贴到他额头上。
他腰酸得厉害,不一会儿就坐不住,抽噎着把顾修义的手拉过来,哑着嗓子:“好疼啊……”
顾修义明白自己闹得有凶,半点脾气都没有,忙不迭握着他腰轻轻按揉,附在他耳边好声好气地哄:
“疼吗?我们揉揉,揉揉就不疼了,我保证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顾修义照顾人早已经驾轻就熟,可即便再熟练,做完一切后心里也不安地乱跳。
可能是因为难受,纪阮没能再睡过去,困得不行也只能在顾修义怀里皱着眉哼哼。
他睫毛低低垂着,看上去精神很差。
顾修义捧起他的脸:“很难受吗?不然直接去医院?”
纪阮摇头咳嗽两声,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顾修义:“对不起啊,我又生病了……”
顾修义见不得他这种模样,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不怪你,生病了难受的是你啊。”
而且这事说到底也怪顾修义忘了节制,一下就闹到了晚上,也不管纪阮受不受得住。
纪阮抿了抿苍白的嘴唇,他不经人事,大概没把发烧和那种事联系起来,只觉得自己身体不争气,懊恼道:“可是因为我你也睡不好了,还很辛苦,明明我最近都好好的啊,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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