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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连三天,孟绪初都没有出过门。
第三天下午,江骞来找孟绪初,孟绪初午睡刚醒,窝在床上不想动。
这天天气很差,从早上开始就灰蒙蒙的,云层又厚又密,压得很低,酝酿着今年雨季的第一场雨。
孟绪初房间里昏暗一片。
他把窗帘拉上了,窗户关得死死的,使外面呼啸的风声到这里时,只剩下细微的一点。
江骞判断他早就醒了,但他只是用手遮着额头,一动不动侧躺在床上。
江骞于是喊了他一声,又等了几秒,他才移开手,一双深黑的眼睛看过来。
他眼睛好像也是湿的,但不是因为哭过,只是单纯被什么水啊雾啊的浸湿了。
江骞暗暗觉得不对,蹲在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但整个人湿透了。
明明雨还没下下来,他却已经像在大雨里走了一圈。
“这么难受吗?”
江骞问。
每到雨季孟绪初总会不舒服,大雨和糟糕的天气会让他的旧伤反复发作、发炎,疼痛刺骨。
但今年似乎更加严重,江骞不确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琢磨着叫医生过来看看,拿出手机。
孟绪初似乎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抽走手机,撂在一边,撑着床起身。
江骞扶了他一把,把枕头立起来,孟绪初倚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用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不用叫医生,”
他说,“做了个噩梦,一下没缓过来。”
江骞皱眉,显然不信:“你从来没有被噩梦吓成这样过。”
应该说,以江骞对孟绪初的了解,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把他吓得满头大汗。
孟绪初弯了弯眼睛:“是鬼压床。”
江骞脸色古怪起来:“那是什么?”
“…………”
孟绪初忘了,江骞的中文还不足以毫无障碍地理解这种俗称,但他一时又想不起鬼压床的医学名称怎么说,只能陷入沉默。
按江骞此刻的表情,应该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
窗外响起隐约的雷声,孟绪初闭了闭眼,捂着唇咳起来。
他很久没喝水,又出了一身汗,咽喉里火烧火燎的。
江骞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闷雷还在绵延不绝,孟绪初喝了两口,忽然说:“再帮我拿点药吧,消炎和止痛的。”
那面大鱼缸后有一排置物架,孟绪初的药都放在第二层抽屉里,江骞对此熟门熟路,按照指示选了几样。
某个瞬间,窗外划过一道巨大的闪电,拉紧窗帘的卧室都被映出惨白的亮光。
紧接着,爆裂雷声呼啸而来。
江骞恍惚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猛地转身,看到孟绪初撑着床,低着头,鱼缸的波纹模糊了他的身形。
他不知道是哪里疼,还是吓坏了,玻璃杯在地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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