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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骞把玻璃盆放到桌面,浸湿毛巾,拧干,再迭成方方正正的一块,“二十四小时内冷敷,每次10到20分钟,之后再换成热敷,有助于尽快恢复。”
“不用这么麻烦。”
“你这次充血比以前严重。”
“不算严重,五分钟就够——”
冰毛巾盖上肩膀,孟绪初话音一顿,下颌绷紧。
江骞扯了扯嘴角,“看来疼痛也更严重。”
孟绪初睫毛垂着,阴影中情绪不明,但稍微有些眼力见的人,都能感受到他沉默中蕴含的不悦。
只是江骞更加擅长传达自己的迟钝。
他全然无察觉一般,尽心尽力更换着湿毛巾,将冰凉的水汽带上孟绪初的肩膀,盖住肩头那道蜿蜒的伤疤。
孟绪初身上有很多伤疤。
每一道都著名,都指代经年隐秘的过往,引得好事者对缥缈的真相追根究底乐此不疲。
只有肩膀上这一道不为人知,暗淡褪色,深埋于衣领之下。
江骞静静欣赏着。
须臾,孟绪初缓缓吐出一口气,“你听我的就是了。”
江骞恭敬地说好,却没有要听话的意思。
孟绪初扭头,连名带姓的:“江骞。”
眼里是平静的压制。
他不喜欢身边人凌驾于自己之上,哪怕只是一丁点尝试、试探,都不可以。
江骞直视这双漂亮的眼睛。
叩叩——
房门从外小心翼翼敲响。
“哥,你在里面吗?”
是孟阔。
孟家远方亲戚的养子,养父母死后就跟在孟绪初身边,算得上他不占血缘的亲弟弟。
孟绪初闭了闭眼,无形的威压消弭在短暂的分神中。
“进来。”
他重新靠上沙发,示意江骞继续。
孟阔推门,对室内昏暗的光线吃了一惊。
太阳完全坠入地平线,月亮爬上梢头,孟绪初身后的窗户敞着,圆月洒下幽蓝的光,他闭着眼,像在吸收月之精华。
孟阔对这种突然节能省电的模式摸不着头脑,咂舌道:“这也太暗了,怎么不开个灯?”
孟绪初没睁眼,疲倦地摆手:“你随便开一盏吧。”
卧室里没主灯,孟阔就摁开地面的一圈灯带。
光晕四处亮起,他跟江骞简短打过招呼,来到孟绪初身边,当即“嚯”
了一声,“又脱臼啦?”
孟绪初肩膀是旧伤,当时没养好,现在就频繁脱臼,有时候随便扯一下都能掉。
止痛药效上来,他困得不想说话,随口“嗯”
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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