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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洲点头:“对,并不是所有的杀机都想要计划。”
“高海家中被打扫的干净,第一抛尸现场百米外却出现了严展的血迹,本就存在矛盾点,与凶手的‘干净’行为不符,那次的杀害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意外。”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追问一句:“还有吗?”
江序洲说:“凶手将杀人分尸的场所选在高海家里,很可能是因为清楚高海没有什么来往的人,并且自己出没在高海家里并不会引起周围邻居的意外。”
听完这番话,阮明栖脸色一变。
“昨天现场勘察的时候,有对周围邻居进行走访吗?”
阮明栖问。
任献:“高海所居住的地方是一梯两户的小区,我们敲了邻居的门没有开,联系了物业才知道对门住的是对老夫妻,半个月前他们的儿子给他们报了老年旅游团,现在人还在外面旅游。”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阮明栖眉头微皱,这也太不凑巧了些。
“跟老人的儿子联系上了,说是今天下午的飞机,晚上五六点的时间会到家。”
阮明栖微眯起眼:“楼上楼下的邻居问了没有,还有物业那边。”
“都问过了,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对高海没什么了解,物业那边也表示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把他们小区的监控给带回来了,现在在视频组做分析。”
周遭邻居的走访调查目前可以说的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具体情况如何,还得看对门的老夫妻回来。
阮明栖进行最后总结:“嫌疑人男性,身高179厘米到182厘米之间,身形相对健硕有力量,对人体构造熟悉,家族有卟啉病史,与高海和刘惠关系密切,能够频繁出入高海家里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林培鑫却提出一个疑问点:“有一点很奇怪,刘惠并不是AB型Rh阴性血,为什么他的胃溶物有药物,总不能是找不到这个血型的人,别的血型也凑活着用,随机杀人吗?”
江序洲垂眸思索:“得查一下,刘惠是否有做过骨髓移植手术,或者是输血和放射性治疗的情况了。”
“刘惠的信息细查一下,看是否有遗漏的信息的。”
任献立马点头:“明白。”
……
短会过后,众人各自散去。
江序洲是想走的,奈何阮明栖用没伤的那条腿压住了他的脚。
又怕自己挣扎会碰到他受伤的腿,只待着不动。
林培鑫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见江序洲没有跟上,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小江,怎么不走?”
阮明栖对上他的眼神,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如果没有往桌下看,根本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
的人在桌底下做了什么。
江序洲轻叹口气:“我和阮队有些事情要说。”
林培鑫更觉得奇怪:“案子有关的事情吗,刚刚怎么不说?”
见他不问到底没有要走的想法,阮明栖回过头去:“那肯定是不想让你们听见的私房话,赶紧出去,真没眼力见的。”
林培鑫嘴角一抽,显然是习惯了阮明栖满嘴跑火车,没把他的“私房话”
放在心里。
毕竟就阮明栖那流氓样,正儿八经的事经过他的嘴形容,都不像个正经事。
“谁稀罕听了一样。”
林培鑫无语,“小江可是正经人,你别吓着他。”
阮明栖更不乐意了,立马赶人:“走走走,出你的报告去。”
林培鑫走,会议室里就剩他们两个。
江序洲刚想问他想做什么,就见某人正在用哀怨无比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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