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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骂人,受过良好家教的她也说不出什么肮脏的词汇,田承从茶桌底下抽出纸巾,背对着两人,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哭声。
谢秋山和宁丞也转过身去,留给她整理情绪的空间。
几分钟后,田承转回来,对着两人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
班厦的生意从来不让我插手,除了一些股份外我没什么实权。”
“我们没想利用这件事来向您交换什么,只是在调查的时候刚好查到了这件事。”
谢秋山回她一鞠躬,说。
田承眼角还是红的,神色却坚韧:“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调查这些,但还是感谢你们。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你们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帮你们。”
“如果田夫人真的想还这个人情,那就拜托您什么都不要做。”
谢秋山伸出右手,重复道,“不管发生什么,您和田家只要当个局外人就好。”
“好。”
田承回握他,轻轻点了下头。
从班厦家回来,车程似乎都变短了许多,谢秋山的心情愉快,他开了点车窗,呼啸的风把他额前的碎发吹得纷乱。
但是想到田承的神情,谢秋山的心情忽然又低落了,他疑惑地问:“为什么田夫人不跟他离婚呢?明明知道班厦做的那些烂事。”
“很多原因。
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尤其对于田家这样的书香门第来说,他们宁愿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维持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也不想背上离婚的污点。”
宁丞难得正经了一次,他拨弄着后视镜下的挂饰,唇角带着讥讽的笑。
“这年头离婚都是污点了?他们还活在古代呢?”
“只不过是给女人多上一层枷锁而已,用孩子,用名声,逼着她们委屈求全。
我猜田夫人肯定也想过离婚,但肯定也有人劝她‘孩子都这么大了,忍一忍吧’‘你难道不想让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吗’‘你这样是对孩子不负责任’,这种话……既要捆住女人,还要让孩子背锅,总之就是给男的各种开脱。”
宁丞说了一大堆,语调平淡得甚至有些低落,谢秋山看了他一眼,试探性地问道:“你妈妈……也被这样劝过吗?”
“……嗯。”
宁丞歪过头,靠在椅背上,合上了双眼。
一路的沉默,被车辙碾得粉碎。
宁丞在车上睡了一觉,回到公司的时候他醒了,打了个哈欠,似乎把刚才的不愉快忘了个干净,对谢秋山说:“今天下午能蹭你的车吗,我没开车。”
“故意的吧?”
谢秋山从后座拿出来一个方正的盒子扔给他,“喏,答应你的手办。”
“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宁丞连包装都没拆开,又把盒子放到了副驾驶上,“先放这儿,晚上回去再拿。”
谢秋山:“我可没答应载你。”
“不管,你不来接我我就在公司睡地板。”
宁丞开门下车,一溜烟跑了。
谢秋山无奈地笑了笑,把盒子放好,开车驶往财经大学的方向。
班家的事情他是拜托锤子查的,锤子除了是主播外,还是十分悠闲的大学生,闲着没事的时候去三中附近转悠两圈,本来想让他查一查那些混混赌.博的事情,没想到阴差阳错发现了班如昭被霸凌的事情。
在得知谢秋山在做一件大事之后,锤子主动揽下了保护班如昭的任务,和他同学没事就在三中门口转悠,还帮着警察抓了几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大学生别的没有,但有一腔热血。
路过附近的商场,谢秋山买了几套男士运动服和一套西装,运动服是锤子舍友的尺码,西装是买给锤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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