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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案火炉的一干东西摆出来放在这里,能是什么居心!
“既然贺阁主这么求知心切,那我也不绕圈子了。
今日有什么话想要问义父的,你们都可以来问我。”
章远安依次摆下三个茶盏来,一一为里面斟满了色泽浓厚清亮的茶汤来,“请坐吧。”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位章公子吗?”
贺长情率先落了座,一个眼神示意,随行的左清清和祝允也便各自找了个空地,“我问你什么,你都能回答我?”
“不错。
义父身子抱恙,不便见人,因而问我也是一样的。”
身子抱恙,可他的心思却是活泛得很,一点儿都不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
不过这些不尊重人的话,贺长情终归是没有说出口来。
章远安看上去倒是个极其孝顺的好儿子,她没有必要拿这种话来恶心人:“所以半路伏击我们,是你的意思?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还以为那日迎嘉妃娘娘回宫的宫宴上,就已经向阁主你传达得很清楚了。”
章远安的眼眸里始终神色淡淡,倒好像那日发生的一切,已经是件不值一提的往事。
可,真的不值一提吗?若是真的如此,他们又何必派人拦路截杀?现下又状似无甚所谓,实则威胁地说出这种话来?
“以后的事情暂且不提。
就说眼下,秦家已倒,元弋如今无处可去,解不了毒,也就这几日的光景。
章公子认为,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有关于元弋极有可能已经解开了寒约盟之毒的事情,只要她咬死了不提,谁又能知道?
她都把态度放到如此明显又低下的程度,章远安总不能再继续咄咄逼人了吧?
只是没能想到,那只瘦弱的手上骨节凸起,用力碾着白瓷水牛的犄角,配合着沉闷顿挫的音调,听来分明是发了狠的。
他说不行:“寒约盟毒发身亡,那是合该他死。
可你们把他从秦家带出来,便是施了不该有的恩惠,这于礼不合,坏了规矩。”
这分明是看她态度有所松动,才又趁势逼迫,做出这等样子来。
贺长情一掌拍下,几个茶盏应声跳起来,溅上了一桌子的茶水:“谁规定的礼?又坏了哪门子的规矩?你把话说清楚!”
“同孝帝规定的礼,北梧的规矩!”
章远安不甘示弱,收了浮于面皮之上的假笑,半分不让地欺身上前,盯着贺长情的瞳孔道,“你若是敢有异议,便是同所有人为敌。”
不愧是章相亲手养出来的儿子,这和狼群里领头的那凶相毕露的狼王又有什么两样?即便是未曾参与方才脸对着脸争斗的左清清,见了这一幕也不免心惊肉跳。
“主上!”
他拽了拽贺长情的衣袖,竟是有点不敢直视对面那人,“现在可不是和他逞口舌之利的时候。
再说了,这里毕竟是相府,是他们的地盘儿。
若是惹急了,我们几个竖着进来,可不一定能再竖着出去啊。”
“主人。”
祝允贴到了贺长情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沈大人他们应该已经安全抵达了源合堂,何大夫素有神医的名气在外,相府就是再厉害再嚣张,应该也不会为难治病救人的医馆。”
左清清和祝允的意思,她都明白,无外乎就是要让她表面上先低个头服个软,没有必要与人硬碰硬。
相府就是再只手遮天,也不能不顾京都里的悠悠众口,直接带人闯到源合堂里去吧。
如果不是顾及百姓,他们又何必派人埋伏在半路上呢?
自从贺长情从傅念卿那里得知了相府里搜出来字条上真正的释义之后,她就对那日夜里,自己无意撞破圣上和章相在一起密谈的事情有了大致的猜测。
两人多半就是为了金玉奴的事情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也是为什么虽只是相府,但是又敢在皇城里如此明目张胆地派出大批人马,这一切不过是他们背后有天家的支持罢了。
可就算是圣上站在他们那边,也不代表着愿意把事情闹大到不好收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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