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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尽管他们二人有些谨慎过了头,但说的不无道理。
她还不能让梁淮易知晓,她的心中已经滋生出了诸多对他的不满。
“罢,我想便是。”
圣上此举虽是强人所难,可说到底也是为前去平定叛乱的顾家军有益,眼下可不是她计较太多的时候,“小白清清,你们也……算了,阿允,还是你来,你也仔细想想那几日你跟着王书誉和徐柔儿,到底去了哪里,又见了哪些人。”
两人并未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无外乎就是上街买东西,又或者是去京郊附近闲逛,要说算得上奇特的便只有一处,就是那个翠芜楼。
虽说徐柔儿当时低声下气地再三向王书誉说软话,为的就是不让主人知晓此事。
可是如今情况又不一样了,再隐瞒下去,对他们谁都没有好处。
更别提,自己只是贺长情一人的奴隶,原本无需为他人操心:“回主上,徐柔儿带着王书誉去过翠芜楼,那楼不仅可以喝花酒听小曲,还有许多其他的消遣。”
“翠芜楼我知道,暂时别去管它。
还有其他可疑之处吗?”
贺长情虽从未去过,但据说翠芜楼背后的东家和太后有关,且他们在京都做了几十年的生意。
要有问题,先皇还有当今圣上早就将其查抄了。
那如果连翠芜楼都不是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这王书誉是何时何地干了何种与谋逆相关的事了。
祝允摇摇头:“没有了。”
王书誉出现的这段时日里,徐柔儿日日向她回禀,她也确实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记得他告辞的那日,问柔儿要不要同他一起去云崖,我那时只当这是小儿女之间的难舍难分。
现在想想,应该是王书誉一早有了反叛的打算,他知晓自己这一走于二人就是永远地分别,所以才动了将人一起带走的心思。”
如若徐柔儿因一时心软真跟他走了,云崖一反,无论她心内愿意与否,多半也只能和王书誉共上一条贼船了。
“主上,那些锦缎。”
得了贺长情的提醒,祝允觉得他应该是抓到了什么,只是自己的脑子里好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总是找不出那个线头来,“是不是有问题?不然他大老远地跑来,真就是为了把那些带回到云崖去吗?”
无论是进货好拿回到云崖去赚这笔费力倒腾的钱,还是带给云崖的亲朋好友留作纪念,王书誉给出的理由的确很是牵强附会。
当时的贺长情便是半信半疑,只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并不想继续追问下去。
而如今,似乎除了这一条线索,他们也挖不出更有价值的了。
——
京都里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身着玄色盔甲的士兵,他们步履匆匆,个个提着刀枪。
遇到绸缎庄或是成衣铺,只要但凡是和丝线布料生意有关的店铺,便不分青红皂白地一股脑冲将进去,又打又砸,全然不顾店主人的哀求。
“主上,我们难道就由着他们这样闹,不去帮忙吗?”
四人从宫中回来的一路上,已不知看了多少个像这样惨遭破坏的铺子了。
贺长情没有下令,小白也不说话,可左清清却捱不住耳中听到的那些祈求哭嚎声,没忍住开了口。
“你掺和什么?”
贺长情猛地刹住步子,回头看过去的时候,语气不自觉地沾染上了几分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愤懑,“他们所作所为都是听命行事,功也好,过也罢,一切自有圣上惩处。
鸣筝阁已因为王书誉而被牵连其中,这个时候,恐怕我们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
“清清,先别说话了。”
沈从白看着左清清仍旧还想据理力争的样子,赶忙一把攥紧了他的手腕,“主上自有决断,你我只要听从便是。”
这一次进宫面圣,即便是他这样一个手下都看得出来,圣上伤透了主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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