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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行也不恼,一条腿屈起踩在长凳上,无赖般地吹了声口哨:“我看外面全是你们的人,听说是在忙着找那个金玉奴?你怎么不去,在这里喝酒躲懒?”
这话一下戳中了林治岁的痛处,只见本就面色不善的人脖颈一侧忽然青筋暴起,而后竟是操起手中的瓷碗就一把摔在了地上。
瓷碗和地面相接触的一刹那便落了个四分五裂的下场,无数片碎片骤然飞溅到四周,其中一片还在秦知行的侧脸上刮过,留下了一条血痕。
天杀的蠢货,就知道拿死物摔摔打打!
秦知行简直要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
他觉得自己当时低声下气地去求傅念卿时,都没能拿出如此刻这样的好脾气来:“想来你也看不惯那个金玉奴。
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主上视你为仇敌。
做交易?你想都别想。”
林治岁伸出手来在桌上撑了一把,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就要往外走,可是人还没站稳,就被秦知行的人给拦了下来。
“一口一个主上,叫得好生亲热。
可我看贺长情对你也没有很重视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贺长情信任的除了那个金玉奴,在鸣筝阁里就只有沈从白和左清清,他林治岁怕是连人一个正眼都得不到,“我秦知行别的本事没有,但对付女人自认还是有几招的。
你,要不试试?我保管就只一次,让她对你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这是一个足以让人浮想联翩的词语,有时候,甚至还是一个充斥着侮辱性的词汇。
秦知行这样说,简直是把那些龌龊心思明晃晃地摆在了台面上。
当真是,卑鄙无耻。
林治岁明知道这或许是一条不归路,可他还是拒绝不了自己内心深处对这诱惑的向往,他一点点地转过身子,看向了对方:“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啧,白日宣淫,这可不好啊。”
嘴上是这么说的,可秦知行还是一脸坏笑地贴到了林治岁的耳边,“我有密不外传的神药,待你寻到合适时机把她一个人哄骗出来,到时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还怕她不把你当回事?到那时,软玉温香在怀,甚至就连鸣筝阁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秦世子,当真阴毒。”
心中有所猜测是一回事,可亲耳听到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林治岁猛地吞咽了口口水。
他不得不承认,这法子真是为人不耻的下三滥,但如若能一招取胜,其实倒也值得一试。
“无毒不丈夫,能成事就可以。”
秦知行看出了林治岁眼底的心动,主动伸手和对方握在了一起,“如今,我们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事成之后,人和鸣筝阁都归你。
作为报答,我侯府在有需要时找你,你不可推辞。”
这笔买卖怎么看都不亏。
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感受到了贺长情对他的刻意冷落,连带着鸣筝阁的其他人似是都听到了什么风声,总是有意无意地在疏远于他。
眼下,和秦知行这样的人结成同盟虽是与虎谋皮,但却是解眼下困局的一个可行法子。
林治岁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不应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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