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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驱散了夜晚的湿冷阴暗,也将祝允从那荒诞不经的梦境里彻底唤醒。
祝允顶着胀红的脸颊,正起身半躺在床榻之上,看着那一床狼藉,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不仅在梦里臆想了自己和主人的不可言说,还在梦外遗留下了梦里春风一度的证据。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下流!
是主人将他从落星谷那样的人间地狱带了出来,给他吃给他喝,让他有衣裳可以穿,活得体体面面像个人一样,但他却在梦里,将她浑身看了个遍,摸了个够!
祝允真是恨不得亲手掐死自己,于是他抬起手掌,重重地在自己的侧脸上落下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声音实在太大了。
不仅将祝允自己打得嘴角出血,甚至还惊动了外面的人。
贺长情拍打门板的手更用力了:“阿允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撞门了!”
“别……”
他不能让主人就这样进来,进来看到这样荒唐又狼狈的自己。
如果真的看到了,那她会是什么样子的啊。
祝允既不想看到她为难,又不敢看到她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失望来,他努力压着自己的哭腔:“主上,我没事……给我点时间……我,我马上就好。”
“你说什么?”
贺长情趴在门板上听了又听,只依稀听到祝允这小子在说自己没事。
真是天大的笑话,要是真没事,怎么会把自己关在房里这么久!
看来只能是破门而入了。
贺长情在原地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脚腕,正要蓄力用身子撞开紧闭的门板,左清清便跑了过来:“主上,秦知行在外面闹事。”
第46章归还
贺长情大骂一声晦气,随后便跟着左清清,二人一道走远了。
听到屋外重归平静,祝允一颗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才重重地跌了回去。
他先是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细密的汗水,随后又囫囵着滚下了床榻。
时间可不等人,他得即刻着手收拾眼前这早已不堪入目的被褥。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感谢秦知行。
如果没有秦知行的忽然出现,真不知待主人闯进这屋里,看见这一切,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却说鸣筝阁外,秦知行的脸色黑如锅底,那一身浓重的怨气挡都挡不住,简直是到了神憎鬼厌的地步。
贺长情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可是当她怒气冲冲地对上了秦知行的这张脸时,那火气却悄无声息地化为了困惑。
这怎么了这是?这副表情,倒好像自己与他有着夺妻之恨,杀子之仇一般?
还不等贺长情开口,便见秦知行指着她的鼻子,开口就是一顿控诉:“贺长情,你赔我娘子!”
什么娘子?她什么时候欠了秦知行一个娘子?就算是真的欠吧,可退一步讲,秦知行什么时候有的娘子?
等等,秦知行口中的所谓娘子,该不会是指和他有婚约的傅念卿傅姑娘吧?本就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居然被他说得煞有其事。
想到这里,贺长情的心里不由地生出一阵恶寒:“秦知行你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水晾晾干再说话。
傅姑娘与你退婚,那是你二人的事情,与我何干?”
她从前是知道秦知行的脸皮堪比城墙厚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厚成天穹那般,戳都戳不破。
“要不是你那日在府上胡说八道,让她听去,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傅家前日里大张旗鼓地前来退婚,任凭他们说破嘴皮子都不为所动。
这可倒好,经此一闹,不仅扫了侯府的脸面,更是让秦知行的名声都彻底毁了。
即便傅念卿再三重申,说那时在郡主的生辰宴上,贺长情的确做了一回他的说客,表明了此事与贺长情并无相关。
可即便如此,仍然未能抹平秦知行心里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怨念。
毕竟,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总要有个人为此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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