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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唤一死,陆家庄大仇得报,于宋家亦是毫不相干,但这却激怒了与李文唤有旧的余初鸿。
于是余初鸿另觅时机,潜入宋府将其灭门,宋融在这当中,应当只是一只替罪羊而已。
这些线索拼凑起来可以推断出的大致便是如此,只有一事贺长情依旧不明,那就是为何当时李文唤独独选择了向宋家求救呢?宋府能有那种世所罕见的迷香,的确说明他们在江湖上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但若仅仅只是如此,似乎也是说不通的。
除非,李文唤向宋家求救,多半是他笃定了宋家会在与陆家交情不浅的情况下,仍然会施以援手。
能造成这种情况的无非就是对方被他拿捏了软肋,亦或是他自恃有恩于人家。
思来想去,也就和宋融的来历对得上了。
宋融起初是李文唤送给宋家的,因此在生死存亡之际,他才妄想以此挟恩图报。
整件事情纵然会有所偏差,但想来大差不差,也就是如此了。
更多的细节以及出入,还得等抓到了余初鸿才能得到证实。
有时运气来了,可真是挡也挡不住。
这边贺长情才刚刚理清了这里头的思绪,当铺东家便来回禀了:“主上,人抓到了。
原来这厮先前一直流连在青楼里,今日身上一个子儿都不剩就被人给赶了出来,难怪我们的人始终没他的消息。”
“不怪你们,毕竟我们没有官府的搜查令,好在守株待兔是有效的,也不枉大家辛苦这几日了。”
贺长情向来待下宽厚,就像此时,不仅大手一挥犒劳了众人一番,还另外赏了每人十两纹银,“把人给我带来,有些话我要当面问问清楚。”
第36章翻案
“好冲的酒味儿。”
余初鸿刚被带至近前,那股刺鼻的味道便熏得贺长情头脑发昏,“阿允,去开窗。”
直到所有窗户被打开,外间的清风灌入屋内,才算是驱散开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贺长情坐在上首的位置:“余初鸿,宋家满门可都是你杀的?”
要不是那些零碎的消息全都指向了余初鸿一人,她还真的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喝得烂醉,不修边幅的男人会是那样一个杀人如麻,且有缜密心计嫁祸给他人的罪魁祸首。
乍一听闻有人提起当年旧事,余初鸿醉醺醺的眼眸里便闪过了一点光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都到这个时候了,狡辩也是无用。”
贺长情将那两个泥人扔到了跪着的男人怀里,“你觉得,你能一直瞒下去吗?”
当年那事,那个叫宋融的无疑就是最好的顶罪之人,他自认处理得毫无破绽,便是留下些线索,也很难查到他的头上。
更遑论,他这些年小心翼翼,便是回了琅仪也甚少回家,怎么还是会被人盯上?
“你们到底是谁?”
待余初鸿看清了自己怀里的东西,当即便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群吃饱没事做的人是从哪儿跳出来的。
“其实要是细论起来,你最先寻仇的不是宋家,应当是我。”
这小姑娘年纪尚轻,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那种镇定与气势绝非一朝一夕便可练就,再说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正是……难道他们就是鸣筝阁的人?
“好啊,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居然还主动找上门来!”
她这话说得没错,鸣筝阁才是真正害死李文唤的凶手,真要寻仇,也应该先冲着他们鸣筝阁去。
余初鸿双眼通红,当下便要挣扎起身,只是本就因醉酒而腿脚发软的他连半步都还没能迈动,便被身旁的左右二人给扣着肩膀一把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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