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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节是有什么喝酒的习俗吗?赵青峰这样,主人也这样。
“主上,阿允无能,未能找到您要的最最特殊的花灯。”
他犹豫再三,还是将手里的兔子花灯呈了上前,毕竟这也是自己辛苦了一晚上的成果,他不想让它再像那支簪子一样永远见不得光了,“这花灯是阿允亲手做的,不知……能不能勉强算?”
等了好久都不见贺长情有所反应,祝允这才意识到可能是贺长情早就喝醉了:“主上?”
她醉倒的样子也很有一番与众不同的韵味,不哭不叫,不吵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环膝坐着,仿佛是浸满了心事的一汪湖水。
可那湖水太深,他总也看不透万中之一。
祝允提着一口气,轻轻坐到了与她有着一拳之隔的旁边,又将兔子花灯放在了脚前,一下一下地戳着兔子耳朵。
罢了,若是待会儿主人再清醒不过来,他就只能再冒犯一次,将人背回客栈里了。
他这边刚刚做出决定,下一刻便只觉得腰间垂下的衣角一沉,低头看去,原是被人踩在了脚下。
“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没看到你们。”
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嘴上道着歉,可脚下却未有多做停留的意思。
“本来就窄,还偏偏坐在阶上挡路。”
与他们侧身而过之后,书生自言自语的抱怨声便传入了祝允的耳朵里。
他收回目光,又朝着贺长情所在的位置往里挪了一挪:“主上,夜深了,我们要不要回去?”
可想而知,这一句话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祝允只好手握着兔子花灯的把手,继续陪贺长情坐在桥头这里。
这一坐,吹着晚间的习习凉风,祝允身上竟然也弥漫起了股昏沉睡意。
若不是贺长情忽然滑落在他的肩头,他想,今夜也许真的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主……主人?”
比起主上,他还是更喜欢主人这个称呼,因为只有主人才是将他和鸣筝阁所有人得以区分开的唯一法子,似乎也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证明他对她是不同的,他们之间是远比旁人要更亲近的。
可这些,他从不敢表露分毫,只有在主人没法注意或者听不到的时候,他才能放肆来上这样一声。
甚至只要是嘴中念上一下,他都会感到无比的餍足。
主人是有什么伤心事吗?就连在睡梦中,眉头也不得舒展。
祝允瞧得入了迷,便情不自禁地想要抬手去替贺长情抹平那微微皱着的眉头。
恰巧也是此时,半空中忽然噼里啪啦炸响了一串烟花,各色火光交相辉印着,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花团锦簇。
烟花声响巨大,宛如夏日雷鸣,既盖得了在场众人的欢声笑语,也遮得住旁的嘈杂声响,可却独独无法压下他愈演愈烈的心跳声。
“你们看,是烟花!”
源源不断的人流朝着桥头涌了上来,谁都想更进一步看到最为璀璨绚烂的烟花。
一时之间,他们所在的石阶便成了众人的必经之路。
祝允眼疾手快地起身,凭着自身与栏杆之间形成的一方小小天地,而将贺长情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人潮汹涌,不是他自己的一具躯体就可以轻易抵挡得住的。
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急着去占据廊桥上最佳的观景点,竟是不管不顾地推搡了开来。
祝允脚下一个踉跄,被那股力道掀带着就往前倾了下去。
他死死攥着一切可以攥的东西,才没有让自己的身子压到了贺长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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