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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句话,薛嘉玉此举总算是达到了最终目的,她心满意足地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膝盖,冲着一脸懵的裴砚笑脸盈盈道:
“多谢大人!”
旋即,她拔腿就跑,咻的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裴砚方才注意到她脸上分明没有半点伤心之色,换句话说,刚才那些都是她演出来的。
他合上双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旋即摇摇头,反手将门关上。
小计谋得逞,薛嘉玉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她从行囊中翻出裴砚送她的各种脂粉。
她将质地细腻、颜色洁白的珍珠粉均匀地涂在脸上,脸蛋一下变得白皙透红,随后又拿起螺子黛,仔细地对着镜头描眉。
涂完脂粉后,薛嘉玉自恋地对着镜子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自己。
少顷,她的房门被人敲响,传来了外面裴砚的声音。
——“薛娘子,该上路了。”
薛嘉玉手脚麻利地把行囊收拾好,然后将两头合在一起打了个死结,接着挎在肩上,大手一推房门。
裴砚顺过她肩膀上挎着的行囊,提在手心里,后面的崔景天瞧见他们二人这举动,忍不住心道:你们这和好速度堪比烽火狼烟啊。
然而等到上马的时候,薛嘉玉却是上的那匹红马。
这倒是让崔景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但他们二人的事情,崔景天不好插足,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雷,指不定裴砚又要怎么发牛疯。
薛嘉玉将脸颊贴在崔景天的后背上,两只手紧紧环在她的腰间,“景天,你回长安后打算做什么?”
崔景天一时间也没想好,她缓慢地驾着马,“没想好。
不过先玩上一阵再说吧。”
她踟蹰片刻,才道:“那……你能不能教我骑马啊?”
“可以啊。”
崔景天爽快应下。
等薛嘉玉身体恢复了不少后,崔景天才快马加鞭赶回长安,此时已至子时,她担心让薛嘉玉一人回去的话不安全,便执意要亲自送她回去。
可薛嘉玉现在想到那夜在长乐坊附近碰见的那一群壮汉,依旧心有余悸,她也担心一会儿崔景天独自回府会不安全。
于是她便想要拒绝,“不可,你还是快些回府吧,莫要让伯父伯母担忧。”
崔景天心里清楚她在顾虑什么,“不用担心我,我在长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那么容易就出事。”
没办法,盛情难却,二人手挽手一同回到她的小屋。
将近半月未曾回来,屋中的摆件上都难以避免地蒙上了一层灰尘,薛嘉玉的陋室甚小,也没可以用来招待崔景天的东西。
崔景天即便生于富贵人家,但她也从未养成嫌贫爱富的性子,她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平日里就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不会觉得很孤单吗?”
薛嘉玉摇摇头,她苦笑着说:“早就习惯一个人了,自然不会觉得孤单。”
她并不知道薛嘉玉的孤苦身世,可崔景天瞧着这小小茅屋,便猜测她应当不是长安人,以为她是背井离乡,一个人来此漂泊。
崔景天从椅子上起来,她张开双臂,无言地抱住薛嘉玉,“但现在我可以陪着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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