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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好聊的,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只不过换了个人来说,换了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
“感觉怎么样,我们村是不是还不错?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
暴躁老哥的耐心不多,刚坐下便直切正题,不多说一句废话。
烤红薯果然不白吃,顾孟然早料到这个局面,果断地摇摇头,“谢谢你的邀请,我们暂时不考虑。”
“啧。”
还是没能抑制住情绪,段月宴眸光微沉,唇缝中溢出一声烦躁的音节。
但仅是几秒过后,他神色恢复如初,似有无奈地笑了一声,“我还真就想不明白。
石头房子牢固,不用担心风吹雨打,四周山丘平缓,泥石流什么的也不会发生,有吃有喝有稳定的地方住,加入我们不好吗?你到底还有什么顾虑?”
难得见暴躁老哥用这种语气说话,但一秒都不带犹豫的,顾孟然十动然拒:“你们村很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我们都是跑船谋生的船员,船就是家,漂泊惯了。”
“少来。”
段月宴挑眉看了他一眼,“你这细皮嫩肉的,跑船?跑了几天船?船舵摸熟了吗?”
顾孟然被噎了一下,难得没有反驳,而是用反问来应对:“我也想不明白。
有吃有喝有稳定的地方住,人少就少点呗,毕竟人越多消耗越大。
山上的物资又不是取之不尽,为什么执着拉我们入伙?莫不是段老板有雄心壮志,打算开拓新的版图?”
“你这人……伶牙俐齿。”
段月宴嗤笑一声,神情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自信到迷茫似乎只用了一秒,段月宴两只手虚握着,眼眸低垂,如自言自语般喃喃:“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社会秩序全然崩塌,我有种预感,这样混乱无序、只能靠自己的日子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你说得对,山上的物资并非取之不尽,但你应该看到了,我们村的平均年龄偏高,我们需要更多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一方面是为了干活收集物资,另一方面,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我想我们也需要一定的自保能力。”
天天在村子里打转,明眼人都能看出村里的情况。
遮遮掩掩没意思,对方也并非心怀叵测之人,段月宴懒得装了,彻底摊牌了。
“我知道你们日子过得还不错,也许没那么缺物资。
可逢天灾乱世之年,几个人容易存活,还是一个集体齐心协力更容易存活?要不再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基本上是百利无一害。”
齐心协力?从小长大的同伴都靠不住,一群既不知根又不知底的陌生人还能齐心协力?怕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当然话不能这样说,除非想和暴躁老哥打起来。
加入是不可能加入的,虽然石金村目前的情况看着还不错,但未来还有一大堆麻烦找上门,这个时候加入简直是给自己找负担。
顾孟然空间在手,能跑能苟,吃喝不愁,要真摊上这一大村子人,那可真就得共同进退,共渡难关了。
不想担风险,更不想莫名其妙地担上责任,顾孟然只想独善其身,但……冷眼旁观也不太现实,饶是段月宴再有先见之明,他也很难预料到,这场雨三年内都不会停。
一碗土豆已经见了底,顾孟然顺手把碗筷递给梁昭,托着下巴思索片刻,无声叹了口气,“目前这种合作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你要是实在担心的话,我们也可以约定一下,如若对方遇到困难,能帮就伸手帮一把,当然,前提是力所能及的情况下。”
话说得很明白了,再无回旋的余地,段月宴轻轻“嗯”
了一声,没再多说,撑着膝盖便要起身离开。
但没等他彻底站起来,顾孟然忽然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颇为郑重其事道:“真要我们加入也不是不行,除非雨停了。”
段月宴貌似听懂了,身体明显一顿,对上顾孟然的视线,“你的语气可不像是在说雨,更像是……除非天塌了,不然我们不可能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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