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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房门缓缓打开,顾孟然拿着毛巾挡在门口,若无其事地擦头发,丝毫没有放人进门的打算。
生疏而客套的语气,梁昭怔愣一瞬,漆黑的眸子渐渐垂下,凝着地面的虚无,轻声询问:“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
“生气?”
不等他组织好语言解释,顾孟然打断他的话,扑哧一下笑出声,“今天我们吵架了吗,闹不愉快了吗?平白无故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孟然,那天晚上我不应该那样问。”
梁昭明显慌了,上前半步想要靠近一点,不料顾孟然忽然后退与他拉开距离,顺手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膀上,看着他笑笑道:“那天晚上啊?我想通了,你说得对,梦和现实不能混为一谈,我不能把你们当作同一个人。”
一根尖锐的钢针猛地刺进心脏,梁昭呼吸一窒,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从未如此矛盾,他能区分梦境与现实,所以他清楚地知道,顾孟然心里那个人并非自己。
可那晚不欢而散,他们的关系好像一夜之间退回了从前,陌生而疏远。
如果从未靠近,一直远远看着他也甘之如饴,可沾了梦境的光,他已触碰到遥不可及的温暖,不愿一个人缩回阴暗潮湿的下水道。
何必分得那么清楚,他应该庆幸,出现在梦里的不是别人。
没有自信与梦境里的梁昭一决胜负,但他可以……可以当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学着成为顾孟然想要的那个人。
不再犹豫纠结,梁昭猛地抬眸对上顾孟然视线,语速快而迫切:“不,我错了,你才是对的孟然。
我能看到那些梦,我可以是他,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想起来的,对吗?”
话落,梁昭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轻轻覆上了顾孟然的脸颊。
体温很高,掌心很烫,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顾孟然晃了下神。
他专注地看着梁昭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想通了,我不该钻牛角尖。”
梁昭嗓音异常沙哑,覆在脸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状态很不对,不像是想通了,倒像是被晾怕了……
妥协了。
说不明的滋味涌上心头,顾孟然抿唇轻笑一声,反握住梁昭的手,“真的?莫名其妙就想通了?我不信,你是不是又梦到什么了?”
梁昭喉结上下滚动,很轻地“嗯”
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
顾孟然手上用了点力将梁昭拉进屋,反手关上房门,不依不饶地追着他问:“梦到什么了?跟我说说。”
终于进门了,却是因为他梦到了更多。
梁昭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苦涩,唇边漾开一抹牵强的苦笑,低声回应:“一点点相处中的细节。”
偷来的特殊待遇,梁昭好似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随顾孟然进屋,听从顾孟然的安排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
但顾孟然并未放过他,顾孟然单手撑着他的肩膀,站在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眼带着浅淡的笑意,“既然梦到了,那你应该知道我们在梦里是怎么睡觉的吧?”
梁昭明显一愣,僵硬地点下头,“知、知道。”
他在梦中见过那艘小船,见过那个狭小的船舱,他也见到过——顾孟然和“他”
睡在一起。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顾孟然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他俯身凑近,贴着梁昭鼻尖轻声问:“洗过澡了吗?”
耳朵里“嗡”
的一声,梁昭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顾孟然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先去吹头发,去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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