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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或许事关任务,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系统没回来之前,还是不要擅自解除为好。
阮宛心事重重,没注意到容越变得越来越暗的眼神,继续说:“……婚事确实定得仓促了,你毕竟是统领的儿子嘛,只不过刚定下就解除的话,可能对外的影响不太好,再等一段时间吧,等过一段时间影响没这么大了,外界关注度变小了,再解除婚约,不过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不会干预你跟林碧清的,你们不用顾虑我。”
他说完这番话后就垂着头,毕竟把容越拱手让人,心里还是有一些难受的,但许久都没听到容越的声音,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蓦地传来几声冷笑。
“呵,呵呵……你要成全我?让我不用顾虑你?好啊阮宛……”
容越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口白牙差点咬碎,朝阮宛走近几步,伸出的手手背凸起树杈状的青筋,掌心温热,指腹长着薄茧,缓缓覆在阮宛柔软的后颈上。
“你真好啊阮宛,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嗓音低哑,阮宛抬起头,有些摸不准容越现在的状态了,似乎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眼神看着十分克制,透露的危险系数却一分都没少,任凭他再迟钝,也不可能会觉得容越这是真的想要感谢他,八成是在阴阳怪气说反话。
他往后挣了一下,但没多少劲儿,也挣脱不了容越逐渐变得滚烫的掌心,只好小声道:“不用谢,应该的。”
“……”
真是要死了!
容越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但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要气炸了好吗!
?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是专门来治他的吗!
?
容越仰天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要谢的,不如我以身相许?”
说完,还俯身极其暧昧地在阮宛耳边吹了一口气,像个脸皮极厚的纨绔浪子。
“!
!
!
什么相许?”
温热的气流在耳蜗扩散,宛若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阮宛身体猝不及防地弹了一下,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掌控,一分一毫都无法后退,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容越:“别开玩笑了,这个谢法明明是矛盾的。”
“哦……”
容越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不是在诈他,是真心想撮合他跟林碧清——那个他至今都没有记住过模样的学生。
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这脑子又是怎么长的啊?野蛮生长?
容越不再和他绕弯子:“既然是矛盾的,那么事儿你就别做了,谢么……我就继续谢,这样就不矛盾了,你仔细想想,对吧?逻辑通的吧?”
“啊?”
阮宛有些懵,“那这个因果关系……”
“别想因果了,我现在要好好谢你了。”
容越说完,低头吻上了阮宛的唇瓣。
两片柔软的嘴唇带着馥郁的香,浸着蜜汁,像清晨刚刚采摘下来的玫瑰花瓣,一触碰上去,精神就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骤地空了一瞬,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愉悦和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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