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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怎么着,散播谣言不过瘾了,还想直接堵人了是吧?我就说公寓的事情不是一个巧合!
越哥你等着,我这就把他弄走!”
“孙奇,别动他,”
容越平静地喊了他一声,“把这些东西搬到后备箱里。”
“啊?这……这不会是这个家伙的东西吧?他搬家啊?越哥你疯了?你帮他干什么?”
“快点儿,别说废话。”
阮宛听着容越冷冷淡淡的语气,喜滋滋地小声附和:“就是。”
“……”
等孙奇骂骂咧咧地认命开搬了,他才慢吞吞站起来。
头有些晕,幸好他抓着车门,没当着容越的面摔下去,但长时间的久蹲站起来之后,脸色还是唰地白了一层。
容越犹豫了半秒,挪了两步,靠得离他近了些,蹙眉看了会儿他,低声道:“你跟着你自己的行李,坐孙奇的车吧。”
“……别啊师哥,学长,哥哥!
你不怕孙奇半途把我杀人抛尸了啊?”
孙奇:“……”
容越被他几声怪里怪气的称呼叫得脑袋都疼了:“你仇家挺多,这也要杀你那也要杀你。”
那可不是嘛,最大的仇家就是你啊!
他看见容越抿紧唇,顿了一会儿,这人忽然把手撑在他身后的车门上:“那你让一让。”
阮宛:“……”
靠得这么近,像壁咚,怪不好意思的。
他侧了侧脸,小声地呢喃一句:“这次到底是闷骚还是清冷呢,看不懂啊……”
“……你到底进不进?”
容越的语气似乎变得严厉了些,冷得跟刚从冰箱里冻出来似的,阮宛心里一激灵,吓得立马站直了,往旁边挪了一步:“殿下,您请。”
容越:“……晒傻了吗?”
阮宛晕乎乎地傻笑,被容越一手抓住,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副驾。
车子里跟外面比起来简直是天堂,不过这一冷一热的,激得身体也难受,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被开门进来的容越瞥了一眼。
车主坐上来后,车厢温度被调高了些。
容越又戴上了那副遮阳墨镜,看着愈发冷漠,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阮宛试探性地问了句:“我爸最近不知道在干什么,忙得脱不开身,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师哥上次去荣盛是谈合作的吗?你应该在小时候就认识我爸了,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
“我和你爸没那么熟,”
容越冷冷道,“你既然知道我小时候就认识他,难道没问过你爸我是为什么认识,又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联系的?”
好凶好冷!
冷面煞神!
阮宛心里咯噔一声,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正襟危坐不敢说话,脸色还跟刚才一样,是煞白的,像个被教训的学生。
容越从镜片后面瞥着他这个样子,不知怎么,心里突然就软了一下,哑声开口:“抱歉,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不该把火发到你身上。”
阮宛比他小八岁,那个时候的恩怨连他都记不太清楚了,更何况这个看起来就是温室里长大的小孩子,阮晨军八成什么都没对他儿子说过。
他见阮宛低着头不说话,蓦地感觉有些不自在,目不斜视地直视着前方,低声问:“吓到了还是生气了?”
哟,闷骚冰山也能这么敏感地感觉到别人的情绪嘛,还能不害臊地问出口,看来不是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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