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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本想要仔细琢磨和温飞浔之间的关系,但每次开始想的时候,他都突然间觉得可笑。
这段关系需要‘仔细琢磨’的前提,是他和温飞浔两个人的想法开始与初衷相悖了。
那现实呢?那个出国的演员依旧存在,而他跟温飞浔接触的目的也始终是存在的,他们俩互相都有所隐瞒,不管隐瞒的谁多谁少,都不会是一段健康的、可持久的关系。
有必要琢磨吗?
琢磨出温飞浔对他有没有一丝的动心,琢磨出自己是否在某一刻有卸下过心防,但琢磨出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有什么作用呢?
就算琢磨出结果了,那也不会拨云见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掺杂进更多的是非恩怨,除此之外无济于事。
所以还想什么想呢?全都是自寻烦恼罢了,与其如此,不如顺其自然吧,等到该结束的时候,自然就结束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按下接通:“喂?飞浔?”
“在干什么?”
“刚起床,在看我妈插花。”
江妈在一旁听到他讲话,嗔怪地笑了:“什么插花啊,我就是把它装进去,没什么讲究的,你别瞎说。”
“阿姨喜欢插花吗?”
“没,她弄着玩玩。”
江遇打开门,走到门口院子里,仰着头呼吸了一口冬日早晨的新鲜冷空气,问他:“你呢?在干什么?”
“在回家的路上。”
“现在才回家?”
他知道温飞浔的父母都在北城,有司机开车的话,天天回去也方便,没想到这都过年了,这人居然才往家里赶。
“最近挺忙的,也……”
温飞浔那边顿了一下,“也没那么想回去。”
江遇不太想知道缘由,把话题岔了过去:“那你吃腊肠和腊排骨吗?我家里做了很多,到时候带些回北城,给你尝尝。”
“好啊,我很少吃这种,吃的也都是从外面买来的。”
“肯定没我妈做的好吃。”
“那必须的。”
听筒里安静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江遇握着手机,穿着睡衣悠闲地蹲在院子里拨弄花草,彼此沉默中竟然也不觉得尴尬,好像他和温飞浔相处时就很少有觉得尴尬的时刻,就算是刚开始接触时也很少。
这么安安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似乎也是种新奇的体验,莫名地觉得心也跟着静了下来,连时间似乎都走得慢了。
温飞浔那边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你们家过年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吃饭,放鞭炮放烟花,挂春联儿,看春晚,祭祖扫墓,哦,还有互相发红包,昨天给我爸我妈包了两个大红包,都是现金,把他俩吓了一跳,清早八早的就去存了,哈哈哈。”
温飞浔听着电话里的笑声,想象着江遇做这些事情时的画面,心里不自觉泛起酸涩的滋味儿,蓦地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这话里暧昧成分的杀伤力巨大,江遇一下子就止住了声,右眼皮突突地开始跳动,没过几秒,左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
他用力眨了两下眼睛,才从怔忪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故作轻松:“少说了一个字吧?想亲我了?看来温少是我的肉体粉,每次见面都要又啃又咬的,以前还被人看到过印子,挂不得我好几个绯闻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温飞浔那边似乎被他逗笑了一声,还想说什么,江遇站起身来:“我妈叫我去帮忙洗菜了,不跟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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