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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条安抚巾夹在指尖摩挲,脸色逐渐亮堂起来,突然抬头看着黑泽崎,认真仔细地将他框在自己的视线内。
在他的目光里,黑泽崎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挺直了腰。
“我想做,”
矢莲说,缓缓从肩上抖落那身白,就像玉胎里脱出个人,近似于自言自语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再不做我就没机会了。”
这次他好歹没有直接下去给他口交,现在的矢莲还学不会这套娴熟无情的交换。
他只是趴了过去,伸出柔软的手掌,在黑泽崎膝盖上情色地摩挲着,拿一双勾人的眼睛无言地瞅他。
黑泽崎一只手还拿着编织筐,有些猝不及防会招致这个反应。
他把东西放在一旁,才转身语调微冷道:“起来。
都这样了还做什么。”
“做啊。”
动了动身体,矢莲的姿势几乎是从裹身的雪白裘堆之中爬出来的,慵懒而堪称无声无息,就像蛇在蜕皮一样。
里头那件色调鲜妍的薄衣从肩头掉下,一片明晃晃的皮肉。
黑泽崎转过眼,逼退欲望似的,语气不太好,“不怕孩子操掉了?”
“不会的,”
矢莲的语调略有些急切,“用后面就好,我有预感不会,你呀,信不信我?”
他去扯那条藕色肚兜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再撞了一下黑泽崎的胳膊,黑泽崎克制地撑开他的身体,如果仔细看,他肌肉线条流畅好看的小臂已经绷紧了。
“母亲大人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矢莲微微笑道,似乎知道他的防线可以被击破,凑过来亲亲他线条冷硬的下巴,“快。”
他的眼神就像是要燃烧尽前烛火的光亮,滚烫的温度就在他身边紧挨,黑泽崎没说话,他感到一种堕落的吸引力,似乎眼前这个人像妖精一样将他拉到看不见下坠尽头的欲念黑渊中。
黑泽崎不动,矢莲便攀在他身上乱亲,头顺着腰向下,伏在胯部亲了几口,又无声无息地抬头看着他。
这样叫人怎么按捺得住,黑泽崎骤然下移视线凝着他:“这是你要的。”
矢莲弯起嘴角,满意地上下看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簌簌地就要骑上来,黑泽崎出声:“别动。”
“这个姿势我怕顶坏了。”
他去按住矢莲的腰,用脸拨开衣服坦露出一对奶子,他直接把脸埋进去,叼着矢莲的奶子吸吮,想起几年前那些场面,那些人知道彼时他和继母关系不和可以肆意诋毁,公开意淫着矢莲是个豁得出脸皮的孤儿是个只知道卖屁股扭腰吸男人屌的浪货,以前他对这些流言是多么不动声色地听着。
他现在在要操不知道几岁的矢莲,是这个手段还不熟练、会被流言吞没的身为年轻小母亲的矢莲。
这样一种倒错的罪恶感。
对眼前人混杂着恨意的情欲突然涨潮似的涌了起来,黑泽崎用牙齿狠狠咬着,唇齿间的乳头被咬得高翘红肿,像被打磨许久的红宝石。
矢莲发出忍耐的呻吟,咬住自己的手背,眼眶红通通的。
门关上了。
没有人知道这对名义上的继母子在窗边榻上交尾似的厮混。
榻上,黑泽崎沉默地把矢莲身体翻过去,一只手垫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在后穴外顶弄。
“啊……”
入内的时候,矢莲短促的叫了一声,腰肢弹了起来。
黑泽崎继续往里一送,肉刃直顶到穴芯深处,肛口褐粉的皱褶被粗硕外物层层叠叠撑开显得微微发白,然而内壁却拼命吮吸着。
他两手抚慰地揉着绷紧的饱满臀面,想略拔出来些,就看见矢莲的胸脯抵在榻上,勒挤出一点乳白的肉。
“……”
脑中的欲望开始膨胀似的催发,都不知道嘴里会说些什么话出来。
“母亲真是很欠操,丢了好几年记忆还要勾引人,就这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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