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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敞着胸口任人把玩,矢莲转过清美湿润的一张脸,咬牙盯住他,眼底甚至有一丝哀求,“去门口那榻子,行不行?”
黑泽崎:“不。”
他从矢莲有奶水的震惊中回过味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上一层楼的凌辱欲。
在这张床上被剥干净的矢莲就像被夺走最后一层自留地的妓女,瑟瑟发抖地颤着。
这个认知让他极为不舒服。
因为这张床像是矢莲给他真正的丈夫留下的私密地。
他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道:“我告诉你,既然我爹大方,那我也要当你男人,待遇就先和黑泽昴差不多吧。
你和外面那些人睡的脏床,下次再让我去,我就在这里把你奶子吸干,听明白了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奶液被挤了出来,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流淌。
他不容分说的态度让矢莲的脸色越来越雪白,一双眼睛幽幽地盯他。
刚说完,黑泽崎就顿了顿,自言自语道,“不对,我为什么要和老头子比。”
“挺混蛋啊,黑泽崎,”
矢莲说,声音压得低,一个音一个音挤出来的时候都像在摇晃,“是我看错你了。”
他像个捡狗不拴绳的人,被反咬了一口,突出点气急败坏来。
黑泽崎对他这种不设防的龇牙咧嘴姿态感到很满意,矢莲那种虚假的面具,早该脱下了。
“看错?是看准了——啊——等等,母亲,”
黑泽崎做了个思索的表情,“老头子都五十了,想必也该阳痿了吧?”
矢莲盯着他看,胸脯上下起伏。
“告诉我,他怎么把你奶水弄出来的?”
黑泽崎戏谑地说,“催乳针?嗯?还是药……”
在矢莲的沉默里,他想起一个传闻——有人说矢莲这个下贱货色为了服侍讨好黑泽昴做过缩穴手术。
这样的念头越想越不愉快。
“怎么这样瞪我。
吻你的那一天,我让你想清楚了,”
黑泽崎说,捻着乳尖拉长声调,逼问道,“你不记得了吗,母亲?”
“为什么不关好门?”
他笑着,“为什么要招惹我?”
每说一句,他都不轻不重地在那对摇晃胸脯上拍了拍,只觉得那处皮肤像凉嫩的白膏似的,触手滑腻,令人上瘾。
他们对视着,矢莲垂眼看他,睫毛轻轻晃动,在他眼下投射了一排密密的阴影,看不清晰眼睛里的情绪。
“我承诺大先生,要和你保持距离。”
他说,“我把你当儿子看。”
听到这种虚伪而羸弱的反击,就像艳丽的蛇皮再也撑不住那样,黑泽崎深深笑了。
“既然是亲儿子,我多喝几口不过分吧?”
说完,他环着矢莲的腰,也不管这人愿不愿意,又俯下身叼住奶子一顿嚼弄。
室内,气氛都显得潮湿而逼狭,两个人都褪下了在外人面前光鲜亮丽的表皮,做着这被欲望驱使的背德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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