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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有巡逻的警察路过,吹着警哨上前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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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的二楼没有别的客人,在雨天里显得格外宁静。
桌上咖啡杯里的热气袅袅而升,徐燊掀起眼,看着对面正漫不经心擦拭身上雨珠的湛时礼,忽然出声:“左边脸上。”
湛时礼看他一眼,纸巾擦过自己脸颊。
“刚看马守良那个气急败坏的样,”
徐燊问,“你把他名下的卓盛股份骗到手了?听说他也被查了吧?”
湛时礼简单解释:“他在澳门被人引诱赌博输了很多钱,手里的卓盛股份也质押了出去,对方提出要他以公司名义接一笔投资款,债务就一笔勾销。
他在卓盛也是项目负责人,以为只是帮公司接一笔投资而已,不会有什么事,就答应做了。”
徐燊听懂了:“这笔投资款有问题吧?他被人利用洗黑钱?”
湛时礼点头:“现在商业罪案调查科正在查他,至于他手里的卓盛股份,我之前借了二十亿帮他解质押,期限半个月,借款合同附件里有一条是借款逾期未还,质押股权自动转至出借人名下,他当时没看到,或者看到了也没在意。”
本来是不会有问题的,马守良只要拿回质押出去的股份,怎么也能凑够连本带利还湛时礼的钱。
偏偏不凑巧,卓盛现在被猎狐穷追猛打,股价大跌,引发市场恐慌性抛售,他没法套现,钱还不上,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里股权易主。
“二十亿拿到马守良手里八个点的卓盛股份,”
徐燊轻讽,“看似划算,但卓盛现在这个境况,万一之后被迫停牌摘牌退市,你也不怕这二十亿打水漂?而且这么多股份转让必须申报,何铭正那里你打算怎么解释?”
湛时礼只说:“打水漂不至于。”
至于何铭正的看法已经不在他考虑之中。
徐燊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要搞死卓盛,一定留了后手,但也好奇:“时机这么凑巧,这边卓盛刚发生爆炸,猎狐的做空报告就出来了,不会是你跟高永诚在打配合吧?Nic,你作为卓盛股东,跟做空机构勾结啊?犯法的。”
徐燊的语气很像是看戏,湛时礼面不改色说:“我没跟他达成过任何协议,连口头承诺都没有。”
一个心照不宣的默契,但各有各的盘算,随时可能反目的脆弱同盟,他根本不怕查。
徐燊果然猜对了,低骂道:“你真是胆子大,高永诚这种人你也敢跟他谋皮,也不怕把自己玩进去?我之前撞见过他跟马守良套近乎,马守良被引诱去帮人洗黑钱,也是他做的吧?”
“记得你那个大哥是怎么死的吗?”
湛时礼忽然问。
徐燊的目光一动,瞬间明白了。
湛时礼说:“他死之前帮人洗黑钱,一起参与的舅老爷钟智华后来也死在了惩教所,当时你爸让我帮抹掉一些可能牵连肇启的证据,我有仔细查过,发现他们之前都跟高永诚走得很近。
“高永诚似乎跟警方一直在查的跨国洗钱组织有染,或许是他们在这边的白手套,你大哥和舅舅也是被他利用了。
但是他做事很小心,没留下任何证据,连警方都没有怀疑到他身上,就连给马守良下套,也只是送了个情妇给他,其他事情都是马守良的这个情妇撺掇的,后来她人也失踪了。”
徐燊闻言微蹙起眉:“这么危险的人物,你还敢接近他?”
“燊少爷上次说,更危险的事情你见得多了,”
湛时礼握着手中的咖啡杯,手指轻轻摩挲杯柄边缘,“我也一样。”
徐燊注视他从容自若的眼睛,再次确信,他们是一类人,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是孤身走钢丝也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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