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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
这两个字徐燊说得很自然,他不是扭捏之人,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出口。
尤其面对湛时礼这样的人,打直球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湛时礼也确确实实被他蛊惑了。
徐燊的声音里带了喘,眼睛很亮,直勾勾地看着人时,几乎没有人能拒绝他。
湛时礼想,至少自己就不能。
坐怀不乱是假的,他从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
一只手拨开徐燊湿漉漉的额发,湛时礼的指腹落在他眉心,徐燊轻轻闭眼,任由湛时礼的手指贴着他一寸一寸摩挲过去——自眉下滑至眼,抚过长睫,落至高挺的鼻梁,再是温暖湿润的唇。
徐燊感知到他指尖擦过唇瓣的温热触感,启唇含了上去。
像野猫殷勤地舔着他的主人,亲昵地示好。
湛时礼眼里的神色更深了一些,热意经由被徐燊舔吮的指尖传达游走至每一寸神经,最后挑动在他心尖上。
在徐燊俯身下来时,他几乎立刻抬手按住了徐燊后脑,用力将人压向自己,热切亲吻上去。
被湛时礼怀抱着强硬翻身压下,徐燊顺从了湛时礼的动作,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启开唇,热情地回应他。
比先前更激烈缠绵的一个吻,湿透的身体纠缠,潮热攀升。
湛时礼说没准备东西,徐燊毫不在意,耷下的眼睫轻轻颤着,最后的余霞晕散在他眼中:“你直接来就是了。”
湛时礼的呼吸愈粗重,沙哑嗓音被欲念熏染:“一会儿别喊疼。”
徐燊轻声笑:“Nic,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湛时礼倾身覆下,不再给他反悔的机会。
从一开始就很激烈,亲吻、爱抚、碰撞。
徐燊断断续续地闷哼,被那些细密的疼痛裹挟,又在其中尝到了别样痛快的滋味。
他一喊疼湛时礼便低头以吻封唇,将那些模糊声响吞咽,叫他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恍惚中徐燊像依旧沉在水下,在涛浪中起伏,被推向至高点,再彻底沉沦入深海。
夜幕落下后他们回去内舱房间里冲了个澡,身上的衣服彻底不能穿了,徐燊披了件浴袍,去厨房煎牛排。
他重新开了一瓶红酒,点燃蜡烛。
湛时礼也洗完澡出来时,徐燊已经将食物摆上桌,正在倒酒。
“烛光晚餐?”
湛时礼问。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给你庆祝。”
徐燊说着抬起眼,看着湛时礼,“刚那份生日礼物,还满意吗?”
湛时礼的眼中显出些许波动:“刚才那是生日礼物?”
徐燊点头:“当然。”
湛时礼垂眼很轻地笑了一下,说:“我真的不过生日。”
“别这么扫兴,”
徐燊拉开椅子,“坐吧。”
他先举杯,坚持和湛时礼说:“生日快乐,宝贝。”
湛时礼的视线停在他含笑的眼眸上,也举杯,与他轻轻一碰。
酒水的滋味入喉,让人不觉又生出那些迷乱旖念,徐燊慢吞吞地切着牛排,看着烛火对面湛时礼沉静温文的脸,问他:“Nic,你总是这么冷静吗?”
湛时礼问:“你指的哪方面?”
“刚我们上床,”
徐燊说,“你好像从头到尾都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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