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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这一刻,云兆玉血液愈加沸腾,比在谁人也看不见的床笫之间朝云湄索取亲吻,要更为惹得他感到兴奋,甚至还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血脉贲涨的滋味。
这么混沌地想着,云兆玉的指尖,开始在云湄柔滑发丝之间寻找起来,不多时,便触碰到了狐狸面具的绳结,搭在了线头之上,捏住,缠绕在指骨之间。
只消轻轻一勾,便能将碍事的面具给彻底揭下来。
云湄敏锐地感受到了,心中遽跳,十分恼恨他的出尔反尔,立时调动力量紧阖齿关,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尖。
云兆玉闷。
哼一声,却照样没有放过她,解她面具的手愈加灵活起来。
这是自打他抵达岳州以后,每一次同她接吻时,都会迎来的老桥段,云兆玉早便习以为常,事至如今,这样的痛感,只会催发更大的不满足。
两下里濒临窒息,他才终于退开寸许,喘。
息着道:“就算当真让他撞破了,又如何?你这个人,从头到脚,原本就该尽数属于我。”
他意欲解开绳结的手,还没有停止,云湄感知到脑后束缚的线,忽地松了力道,致使她脸上的面具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她全部心神都扑在了这副面具上,对于他话中的含义,委实无力深想,一时只又羞又愤、惊怕交加,抬起手,死死地压住云兆玉的上臂,勉力止住他的动作,切齿地提醒道:“你不是答应过我的?云大人,言行不类,就是你的风度吗!”
云兆玉浑不在意地笑了笑,一语双关地反唇道:“难道乔夫人就是个守诺的人吗?”
云湄气性上脑,眼里很快涌出泪花,齿关紧咬,怒火滔天地剜着他。
云兆玉试探地动了动臂膀,又被她使力压住,甚至指甲都刺破了他的肌肤,看样子,她当真要同他抗争到底。
他们这一隅的僵持,呈现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便是吻得动情,难舍难分。
府台公子自觉很有眼色地吩咐底下人去安排寝室,又派了自家小厮去请他们移步。
云兆玉无可无不可,倒是摆出颇具风度的模样,先行询问云湄:“乔夫人觉得呢?”
这一声不轻不重,小厮离得近,自然能够听见。
一时好像获悉了
什么惊破苍天的秘辛,惊讶之余频频打量云湄,好奇之下又不敢直视,做贼似的半遮半掩,显得越发欲盖弥彰。
云湄气极了,没脸再去探究除了这个小厮,场子里还有多少人会朝她投来这样的视线,羞愤欲死之下横生气力,从云兆玉怀里挣出来,飞速逃开两步,转瞬走远了。
云兆玉笑笑,摊手说:“看起来她不太愿意。”
小厮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下了,临走之前还瞄了一眼乔子惟。
他因为面嫩,正被狂蜂浪蝶簇拥着,甚至还有弹琴的行首主动过来侍奉,看样子着实支应得心力交瘁,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察觉云大人那一块儿的异常。
云湄在长廊里走得疾若流星,少顷顿住步子,揉了揉发麻的腰椎,和软意泛滥的双腿。
虽然她对那位云大人嫌恶已极,但不可否认其吻技着实高超精纯,只消三两下的逗弄,便能勾得人骨酥筋软,纵使心里再是抗拒,身体上的本能也根本招架不住。
她扶住阑干,怒火与惊惶在胸腔里烧成灰烬,惟余满身乏力。
跟他的较劲,不光身子紧绷,精神亦是时刻调动着,压抑的疲累,在这一瞬间狂涌上来,云湄险些站不住。
臂膀被人及时搀住了。
云湄循迹看去,是冬锋。
都是一伙的,按理说照样得受她一个愤恨的眼神。
但有他递衣在先,云湄还是说了声谢谢。
身后足音轻轻,有人靠近了。
云兆玉信步走来,笑意危险,“你想寻死,可以直说,不必又是递送雉裘,又是如此搀扶。”
冬锋简直百口莫辩,他跟全昶一样,是有家室的人,孩子都快赶上云湄大了,与妻子的关系也十分稳定,不像这两个年轻人,互相折腾个没完。
倘或当真沾花惹草,谁又敢动上乔夫人的心思?
再说了,真眼睁睁让人摔了,又得赖他。
但承受云兆玉的视线,冬锋脊背上仿佛滚过雷亟,咽下辩解,匆忙拱拳退下了。
云湄倚在阑干上,转过脸来,仇视地盯着云兆玉。
他照样自顾自地走近,动作流畅地圈住她,拉进了怀里,抬手掌住她下颏,迫使她朝下头的大堂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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