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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言以为他是在国外住了太久,忘了国内的习俗,“就是五种颜色的线编成的彩绳,端午节的时候妈妈们会给家里小孩儿戴上,能辟邪保平安。”
季临川明显在听到那两个叠字时僵了一瞬,像突然被针扎了似的,他顿了几秒,问:“端午节这天,每个……妈妈,都会给小孩儿编五彩绳吗?”
“差不多吧,咱们这边沿江嘛,比较兴这些,大家都想讨个驱邪保平安的好寓意,但也不一定是自己编,有很多人都会买,买的样式更——”
话音在一息之后戛然而止,祝星言突然想起来,季临川很早之前就没有妈妈了。
“对不起。”
他内疚地低下头,“我好像说太多了。”
季临川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也不解释,“没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那间小黑屋子,那个疯狂的女人,似乎已经离开他太久太远,又似乎一直阴魂不散。
季临川紧紧攥着塑料糖盒,把食指的指腹在塑料盒子的尖角上摁出了一个红红的小坑,像有心理疾病的人在极力压抑自己。
他粗重克制的喘息混着糖盒一开一合的“嘎达”
声传进祝星言心里,如同带刺的罡风留下一道道伤口。
小熊猫低下头飞快地抹了抹眼睛,嗯呜嗯呜地和他说:“季医生,今年端午节,我给你编——”
“不用。”
季临川第一次在他说话时打断,右手滑下去摸到自己空荡荡了三十年的手腕,“不用了崽崽,我戴不惯那些。”
他自知烂命一条,受不起那么贵重的心意,顶着这样的本体,也没人能保得住他平安。
祝星言却瞬间沉下了脸,他听不得季临川用这么自轻的语气说话:“为什么会戴不惯?”
“我不喜欢手腕上有东西。”
“可你不是一直都戴手表吗?它其实和戴手表是一样的,不会让你——”
“我不管它会让我怎么样!
总之不用了!”
季临川几乎是半吼着说出这句话,吼完就看到对面小熊猫明显被吓了一跳,呆呆地愣在那儿。
“对不起星言,我、我……”
他呼出一口气:“回家再聊吧,我先去查房了。”
“等等!
先别走!”
小熊猫大吼一声叫住他,两爪握拳摁在桌上,胸口的毛毛一起一伏的像是在生气,“可是你一直都有的!”
“什么?”
小熊低下头,快速眨了眨眼睛,把水汽眨散,望着季临川喃喃道:“小季哥哥,你一直都有的……”
他转身从椅子上出溜下去,离开镜头,什么都看不到的季临川心脏都悬了起来,听到对面传来箱子被拖在地上的声音。
半分钟后,祝星言抱了一个小盒子过来。
那是一个很古朴的木头盒子,盒面有繁重的花纹,用一把小铜锁锁着,看起来分量就不轻。
小熊猫用两只爪子按着它,使劲儿到耳朵都跟着发颤才把盖子掀开,转过木箱给他看,说:“这些是你的。”
季临川毫无准备,视线随着他的爪尖滑下去,看清木盒内的东西的一瞬间,呼吸骤然一滞,怔住了。
只见原木色的方形木盒内,上下盖子上都垫着深红色的暗云纹缎布,缎布外挂了上下两排,总共十四条五彩绳,每条都精致漂亮。
季临川的瞳孔在那一刻猛然放大,嗓音也因为不敢置信而沙哑:“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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