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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他已经被谢让拉进了这趟浑水,木已成舟,谢仲作为小叔子,自然也瞧不上老王氏这些年拼命向着娘家的做派。
谢让瞧着谢仲面上神色,心中有数,从容一笑道:“只怕要让祖母失望了,周谢两家的亲事,已经定下了,上午刚写好的订婚文书,此事名正言顺,再无更改余地。”
“胡说!”
老王氏破口大骂,“你个孽障,这事我不答应!”
谢仲开口道:“大嫂,让哥儿说的不假,这桩婚事如今已是正正经经地定下了,两家外祖和兄长做的主,男方遣卞秀才求的亲,女家是我保的媒,媒妁齐全,婚书具备,定亲文书都是卞秀才亲手写下的。
你这会子再说什么王家,他便是告到衙门,衙门也得断给周家,只能是他王家没理。”
“大嫂若不信,等我把两份庚帖拿给你看。”
谢仲停了停,长叹一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宁姐儿也是你的亲孙女,大嫂这又是何苦来哉呢。
大嫂也别忘了,这家是姓谢的。”
老王氏的妹夫是个酸人,大约也读过几卷书的,居然在旁边摇头晃脑说道:“堂堂谢家,竟是这般规矩礼教乎,可真叫人开了眼界,家中尚有祖母尊长在,姑娘订亲都能自作主张,不经过祖母同意的。”
“混账东西,你忤逆长辈,忤逆不孝,谢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老王氏哭天抢地骂。
谢仲脸色一黑,谢让却已经从容下跪,恭敬说道:“谢家的规矩有祖母教导,自然是极好的,我妹妹奉我这个兄长做主定的亲,她并无任何错处。
祖母非说不知情,那只能怪我行事不周,没能跟祖母解释清楚。
是孙儿的错,请祖母责罚就是。”
“混账东西,混账!”
老王氏指着他骂,一忽儿气得直拍胸口,喘不过气来,抖着手叫谢寄,“把他给我轰出去,逐出家门,逐出家门,不孝的东西,写下切结文书,我要跟他断绝关系,我谢家没有这种不肖子孙。”
“大嫂!”
谢仲断喝一声,沉着脸站起身,正色道,“大嫂慎言,谢家这都什么样子了,大嫂还要折腾!
家道败落如此,儿孙统共能有几个成人的,我大哥泉下有知,大嫂难不成还要作得谢家子孙凋零么?”
“哎呦我不活了,你们欺我一个老迈可怜的寡妇人家,让我随你大哥去了吧……”
老王氏开始寻死觅活地哭嚎。
谢仲嘴角抽搐,脸色十分难看,正要发作,那边谢让已经转过身来,对着他俯首深深扣拜下去。
“堂祖父,祖母既然恼了我,那便是我为人子孙的不对,孙儿忤逆长辈,罪无可恕,自知对不起祖父在天之灵、也对不起堂祖父的呵护之意,就请堂祖父作证,祖母发落,孙儿自请放逐,这就上山给祖父守墓,闭门思过。”
他说完,起身整理衣裳,恭恭敬敬地对着老王氏一揖到底:“孙儿祈祝祖母福寿安康,永享天伦。
孙儿拜别祖母,望祖母多多保重。”
说完便转身出门,昂然而去。
老王氏气个仰倒。
谢仲气急败坏地一摔袖子,赶紧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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