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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眼睛缓慢地睁大,他试图解释,“我刚才……”
“那我自己拿了。”
余鱼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男人便哑着声音开口。
余鱼完全来不及反应,就看到霍珩俊美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两人的鼻尖相抵,呼吸暧昧地交缠在一起,男人身上的抑制器仿佛失效了一般,烈酒味的信息素霸道地覆盖住他周身所有的空气,将他层层包裹起来。
哪怕余鱼屏住呼吸,依旧能够闻到那浓烈的酒味。
“霍……霍珩……”
余鱼紧张地抿着唇瓣,整个人羞得几乎要冒烟,他伸手试图推开男人。
男人却蹭了蹭他的鼻尖,微微仰头,在他眼角的鳞片亲了一下。
柔软的感觉一触即分,如果不是他刚才试图推开男人的手还被抓着,余鱼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抬手碰了碰方才被亲的地方,刚碰到,余鱼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青年的手半悬在空中,傻呆呆的,像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霍珩看着青年泛着粉的指尖,喉结上下滚了滚,克制地抿了抿青年的指尖。
被亲傻的余鱼终于反应过来,他结结巴巴地开口,“你……怎么。”
余鱼蜷缩起刚才被亲的指尖,背到自己身后,往外挪了挪,生怕霍珩又亲他,“怎么……怎么能,随便亲我。”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霍珩刚才的行为,只觉得自己刚才被霍珩亲过的两个地方都烫得厉害。
尾巴尖尖羞涩地颤抖起来。
“没有随便亲。”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十分理直气壮,“余鱼,我们是合法匹配对象。”
“可……可是……”
余鱼还想再反驳。
那边的霍珩垂下眼,语气有些酸,“刚才白英都抱你了。”
言下之意,白英都能抱,他为什么不能亲。
霍珩刚才去找余鱼的时候,白英正因为打牌输给余鱼要被惩罚,戏精地抱着余鱼的腰身讨饶。
霍珩看在眼里,酸得直冒泡,他都没有这样抱过余鱼。
“你和他……不一样,你们……”
余鱼皱起眉头,试图解释,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啊!
“……你更喜欢他。”
霍珩闷闷的声音传来。
易感期都哨兵情绪极不稳定,有些哨兵可能对外暴躁,对着自己的人鱼就十分容易委屈,依赖。
尤其是高等级的哨兵,易感期的时候格外的脆弱。
经常会出现找不到伴侣或者是伴侣无视委屈哭的情况。
余鱼还是第一次陪霍珩度过易感期,没什么经验。
他吐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跳动过快的心脏,扭头想和霍珩讲道理。
看到霍珩有些泛红的眼角,余鱼害羞的情绪一下淡了不少,有点无奈,还有点想笑,方才打算争论的话马上吞了下去。
易感期的哨兵……莫名有些可爱,居然因为吃醋眼睛红了。
“霍珩哥。”
余鱼轻轻喊了一声,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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