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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病房里空气的流动突然变得很慢。
傅歌轻细的抽泣声压抑又哀伤,像刚出生不久的奶猫崽崽的哼叫,一声一声小的不能再小了,明明只是两三滴眼泪,却让人疼到骨子里。
戚寒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伤心到这种地步,或许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傅歌,所以只几滴眼泪他都受不了。
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块黏稠的水晶泥,被他的小beta轻易捏在手里拉扯着情绪。
要是再滚两滴眼泪上去,那整颗心脏都要像牡蛎肉一样缩成一团了。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都见不得傅歌这么伤心。
他蹲在人面前,温热的手掌盖住傅歌的侧脸,温柔地拭去人眼尾的泪。
“别哭了,我不问了好不好,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要再哭了。”
这话一出傅歌哭得更汹涌了,心口被人使劲儿地揪扯着,眼泪一串串决堤似的滚出来,砸的戚寒心窝疼。
Alpha焦急又无措,只能朝他张开手臂,“我抱抱?”
傅歌把脸蛋放在他手心蹭了蹭,挤出声鼻音:“好……”
于是一个扑一个接,戚寒托着他的屁股把人面对面搂进了怀里,他们的动作像五年前一样熟练。
小beta的两条小腿一左一右挂在他手臂上,骨瓷般纤细的脚踝从病号服的裤脚里露出来,那上面系着一根白色的哈达手链,银色的小转经筒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晃动。
“抱紧一点。”
傅歌小声说。
戚寒笑起来,边收紧手臂边亲吻他耳后的皮肤,柔声念他:“粘人宝宝。”
小beta没再管自己这样泪流满面的有多丢人,他现在就只想最紧最紧地抱着戚寒,也被戚寒最紧最紧地抱着,呼吸交缠,心跳同频,仿佛这样才可以确认彼此都是真实存在的。
两个早已对生命失去渴盼的人,却成为了彼此唯一的生机,蹉跎五年,他们这次是真的重归于好了。
“你现在能分得清幻觉和现实吗?”
傅歌两只手很紧很紧地圈着他的脖子,湿红的眼眸闪着水光,慢慢贴在他侧脸上,“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戚寒说:“假的不会抱我。”
幻觉只会欺负他、折磨他、羞辱他……不可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又这么温柔地抱着他安抚。
可亲身经历过的傅歌却知道,他每次幻想出来的幻觉,都是真实经历的写照,在他的记忆里,不久之前的自己就是这样阴森可怖的模样。
一串泪从眼尾滑了出来,沾湿了戚寒的脸,傅歌问他:“幻觉,对你做了什么啊……”
戚寒嘴唇一僵,仿佛想到就会疼,为此还调整了下呼吸才能把话说完整:“他……擦了我的小熊……”
“哥给我的玫瑰花,给我雕的印章,都被他踩烂了,摔碎了,那是我的东西……你给我的奖励……”
他只说这两样东西,可傅歌想到却是藏在圣德医院404的满满一屋子。
因为自己曾经砸了他的戒指,剪了他的哈达,烧了他的遗物,那些事给他造成的伤害太大太疼,所以他潜意识里才会惧怕傅歌给予的一切。
一边为浪漫和礼物惊喜不已,一边又担心这惊喜会不会再次被收回。
这种矛盾的心理会持续很长时间,甚至很多年以后,他再次收到小beta的礼物,依旧会幻想出一个反复无常的傅歌,把刚刚到手的东西全部砸烂。
幸福总是不纯粹,他可能永远都无法再拥有毫无顾虑的快乐了。
“我教你区分幻觉和现实好不好?”
傅歌说。
戚寒有些茫然:“怎么区分?”
“很简单啊,如果我再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你就直接张开手臂抱上去。”
他笑起来,“幻觉一撞就散,但真的傅歌永远会接住你。”
戚寒望着他怔愣两秒,心脏突然疼到发麻,“哥当年在幻觉里看到我时,也……也用过这样的方法吗?”
小beta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嗯……但你从来……没有接住我……”
他痛苦不堪的五年里曾经反复和戚寒求救,又反复扑空,在一次次的崩溃和绝望中活生生挣扎出了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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