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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提各式的发冠与发簪、绣花的腰带以及沈玉竹常吃着的药丸。
总之,等拓跋苍木再次走进他的帐篷后,已经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样貌了。
就连他唯一占地的兵器架都被挤到了角落。
而罪魁祸首本人此时正坐在重新铺好的柔软床榻上,逗着在腿边打转的朔风。
以往他的帐篷都是独自一人,无人等他归来,现在......
不知为何,拓跋苍木在门口驻足,凝神看了半晌后才走进。
“我方才回来后同他们商议了些事。”
拓跋苍木将先前与族人所说借用成亲消息遮掩起兵攻打东夷的计划尽数告知沈玉竹。
他本意是寻问沈玉竹的意见,结果他看见眼前人连连点头赞许这个提议。
全然没有拓跋苍木以为的利用婚事的不满。
“如此的话,东夷人的确会放松警惕,且他们还会摸不着头脑,北狄于他们而言就成了时时悬在头上的一柄剑。”
沈玉竹饶有兴趣地坐直身子,“我能问问,现在的北狄与东夷对上,胜算几成么?”
拓跋苍木穿着长靴的腿抬起,勾了把椅子坐在沈玉竹的对面,沉吟片刻。
“原本是五成以上,但分散部落归顺后,至少七成。”
分散部落有都兰开了这个头,想必其余的小部落也知道该如何做。
沈玉竹知道拓跋苍木不会夸大其词,他说是几成便是几成。
朔风早在拓跋苍木来到帐篷的时候就被他一个眼风给呜呜咽咽地赶了出去。
此时只有他们二人。
拓跋苍木看着团坐在榻上手里还抱着他的毯子的沈玉竹,心上像是被羽毛轻挠了一下。
“你......”
拓跋苍木一时忘了他要说什么话,沈玉竹屈膝,将下巴抵在上面,羊羔般的清澈黑眸认真地看着他。
“嗯?”
他的半张脸陷在毯子里,发出模糊的问声。
又来了,那种想要伸手碰一碰对方的感觉。
拓跋苍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常年舞刀弄剑的缘故,他的手覆上了一层薄茧。
若是这样碰上对方的脸颊,沈玉竹大约又会不满地叫疼,掌下的肌肤也会泛起薄红。
直觉不能再细想下去的拓跋苍木克制地收回思绪。
“你对赛罕怎么看?”
*
赛罕?
沈玉竹的手指捏着毯子,初见时只觉对方是位和蔼的长辈,后来知道对方利用了他,心里不喜但也理解对方的做法。
沈玉竹拿不准眼下拓跋苍木问他的意思,是察觉到他与赛罕之间的古怪气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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