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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还不过来?”
阿穆罕催促。
“来了来了。”
苏佑赶忙下桌,但走了没两步又赶忙跑回来咬了一口羊排,糊了自己一脸的香料,咀嚼得腮帮子鼓起来蠕动,还睁着无辜清澈的眼神看他。
阿穆罕:“......”
他平时应该没饿着他吧?
阿穆罕转身出帐子,苏佑赶忙跟上,阿图鲁和未婚妻面面相觑,一脸疑惑:“苏野尔回来了吗?”
“没有吧,回来了咋没见过?”
清风徐徐,耳边水声流淌,月亮初升于湛蓝夜幕上,秋夜里总带着惬意。
苏佑牵了小棕,兴高采烈地去了苏野尔约他学马的那片草原,他听说苏野尔是草原里马术第二好的,他指望着最好的学霸带带他这个废柴,不指望有多好,但求自己可以及格。
然而他牵赶到,看到站在身前的人的时候,忽然顿了笑容:“怎么是你,苏野尔呢?”
刚刚不久前亲眼目送他离开,而且看起来一直安分呆在帐子里的男人,笔直高大的站在他面前,阿穆罕回头看向苏佑,很是坦然说道:“你太慢了,他不想教了。”
“啊?那我不白来了?”
苏佑失落,摸了摸自己身后的小棕,他连车都有了,结果还没驾照,教练还嫌弃他。
“我是死人吗?还是你看不上我?”
阿穆罕走上前,轻易将苏佑抱上马,自己也站在马下给苏佑放脚架,由下至上仰头,说:“苏野尔是第二我是第一,他从来没有赢过我。”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已经十几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可我和你一起骑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没教过我,我以为你马术不高,不好意思教。”
苏佑和阿穆罕一起骑马,阿穆罕总是会抱他抱得紧,他以为阿穆罕是怕他掉下来,所以才这么小心。
“......”
阿穆罕哽塞无言,是他自己无意识总是忍不住想要抱紧苏佑,马上同乘又是个极其暧昧的事,他总借着骑马占便宜,可以完全收揽住又细又软的腰身,就是欺负苏佑毫无察觉。
现在居然砸了自己的脚。
“行吧,我教你骑马。”
阿穆罕微微窘迫,咳了一声老老实实地教人骑马。
他还有些遗憾于以后骑马只怕苏佑没那么好骗了,随即他就发现苏佑肢体不太协调,腰腹力量极弱,常常停马就容易滚下来。
他一抱一个准,苏佑下意识揽住阿穆罕的肩膊,紧紧扣住,呼吸炽热又乱着洒在阿穆罕的肩颈处,轻微歉疚:“对不起,我好笨,我居然每次都从上面摔下来。”
阿穆罕摇了摇头,把人放进怀里颠了颠,掐着细腰爱不释手,说:“没事,再练练,练熟为止。”
“可,这要麻烦你接住我,我还是不要练了吧。”
苏佑很愧疚,小声地提议道。
“没事,继续练。”
阿穆罕把人抱上马,继续教他练停马,继续在下一次苏佑跌落下来时,准确地抱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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